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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东升对他很好,沈致现在一点都不想跟蒋年扯上关系。
李翠娟把沈致的抗拒看在眼里,以为他是之前跟老一谈过恋爱不好意思,也没什么,嫁娶未定前分分合合很正常,李翠娟把想法压在心底。
沈致拖着锄头走了回去,沈致脚本来就嫩没什么茧子,更别提走了一里地,回到东屋就磨出了血泡。
沈致疼得龇牙咧嘴,还是强撑着洗了个澡,被温热的水流浸泡着,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这个屋子是专门留给沈致洗澡的,就在卧房的隔壁。
隔壁的殷南把窗户泄了条缝隙,蛊雕扑腾着翅膀就过来了。
“你最近很忙?”殷南质问道,一只小鸟能有什么事,竟然整日不见踪影。
殷南最近倒是很忙,他忙着给祁温言使绊子,虽然他还没弄清祁温言体内除了重明镜还有什么东西,不耽误他给祁温言顺风顺水的生活加点料。
没学识没见识的祁温言能把酿酒生意做得这么大,没有猫腻,殷南是万万不信,还有就是他让蛊雕取过祁温言酿的酒,里面添加过重明镜里面被稀释过的空间灵泉。
这就意味着祁温言打开过重明镜。
殷南是一定要拿到重明镜的,重明镜有回溯时空的能力,他不会放弃。
至于重明镜的有缘人,殷南可以留他一命。
被问话的蛊雕,殷南竟然从鸟脸看到一丝羞涩,这个世界疯了不成?
“别吞吞吐吐的,我没那么好的耐心”,殷南语气不善道。
蛊雕扑腾两下翅膀,才用它那嘶哑难听的声音道:“嘎嘎嘎,主人,我好像坠入爱河了。”
?殷南眯起眼,薄唇轻吐,“你有病?”
蛊雕是一种似鸟非鸟的食人怪兽,是著名的凶兽,殷南收服它时,眼前冒着粉红泡泡鸟正在啄数百丈高的蛟的眼珠,一口一个吃得正香。
这么个玩意儿,刚刚跟他说,它坠入爱海了?
蛊雕竭力跟眼前比它凶神恶煞百倍的人解释,“它是一个美丽泼辣的母鸡,见到它第一眼我就深深爱上它,我从未见过如此特例独行的鸡。”
蛊雕语气深痛,“我这几天不敢懈怠,因为我发现有只公鸡也在觊觎它,我势必要斩杀它。”
殷南脑子里只有两个字“有病!”他对鸡鸟的爱恨情仇一点兴趣都没有。
“若你不好好监督祁温言”,殷南威胁道:“我就把你的心上鸡炖汤喝!”
蛊雕大惊,扑腾着翅膀飞走了。
出息,爱上只鸡不爱它也就算了,竟然还有情敌。
殷南恍然察觉,沈致洗澡到现在都没有出来。
“沈致,沈致”,殷南喊了几声都没有得到回应,于是起身下床。
殷南撩开帘子,发现沈致在浴桶里睡着了。
“懒虫”,殷南轻嗤道。
殷南径直走到浴桶旁边把人抱起,沈致被热水泡的,白嫩的皮肤
生出粉意,雾蒙蒙的水汽熏染着沈致的脸颊让他气色看起来好极了,白里透红的,活色生香。
殷南见过不少光着身子的男男女女,只不过都是死的。
沈致甫一接触冷空气就下意识地往殷南怀里钻,殷南被沈致柔若无骨的身体弄得发僵,大步迈进屋里,给他盖上被子。
沈致后颈的桃花瓣艳得发红,莫名使人喉舌干涩起来。
殷南移开视线,扫过沈致有些被晒伤的脸,嘴角微据。
半晌,殷南咬破指尖,将一滴鲜血滴落在沈致眉心,片刻就消失不见,沈致身上的伤口缓慢地复原,就当是捉弄他的补偿。
殷南闭上眼,索性不再管沈致。
最近夜梦频繁,殷南对于魂魄的记忆也渐渐回笼,只是今夜似乎又有什么不一样。
“蒋东升!”
殷南听得出来,这又是沈致生气的表现,一有不顺心就大声叫他的名字,以为这样就能威慑住他,实则更想让人逗逗他。
就是沈致这次生气又不像是生气,眼尾绯/红/湿/润,红/唇也紧紧抿着,似是难/耐又像是催促。
殷南不知道在沈致上方的人是否是他,亦或是真的是他,他没有动作只是沉/下/腰,就看到沈致汹涌而出的泪珠。
“别……”沈致喘息着,像条濒死的鱼。
殷南下/腹升起团火/焰,烧/灼着他四肢百骸,殷南眼神还是冷的,他伸出手屈指抹了下沈致眼尾,几颗晶莹剔透的泪珠停留在手指上。
殷南抵上唇,尝到了湿咸的味道。
并不好吃,可是殷南听见他自己说:“好甜。”
殷南蓦然惊醒,发现沈致蜷缩在他怀中睡得香甜。
殷南察觉到身体异样,微微远离沈致,不曾想把沈致也惊醒了。
沈致无知觉地伸了下腿,蹭到什么异物,就听到上方传来闷哼。
沈致警觉抬头,就看到殷南充斥着欲/色的眼睛。
沈致了然地扬唇一笑,他可还没忘记他昨天辛辛苦苦除草都是拜眼前人所赐。
“怎么了?”沈致故作不知,把殷南缠得更紧,整个人像是嵌在殷南怀里。
殷南推他,沈致牢牢勾着殷南脖颈,凑上去,清浅馨香的口/息打在殷南唇边,使得殷南不自在地移开视线,“下去!”
殷南轻斥,可沈致怎么会听话。
沈致不容殷南拒绝地慢慢靠近,唇形姣好的水润红唇距离殷南的嘴角只有咫尺之遥,沈致见殷南长睫眨动,仿佛是认命了,他却停了下来。
沈致翘起嘴角,跟个偷腥的小狐狸似的,故意问他,“老公,你期待什么呢?”
殷南的脑子轰然炸开,猛地转过头,眼底沁红死死盯着沈致,顿时生出被愚弄的羞恼,“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