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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幸的是,直到但丁跑回了他们来到脑叶公司时的那个跃迁设备旁边,也没有看到那个恐怖的a级异想体【沉默乐团】的身影。
【大鸟】的步伐过于沉重和缓慢,但丁才没被它抓住,不过看着惩戒部又一次变黑的环境,但丁也知道【大鸟】估计已经到了惩戒部的门口了。
于是祂问道:“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谢瓦的身影出现在跃迁装置上,鬼鬼祟祟的捣鼓着什么,回答道:“当然是赶紧开启这跃迁装置,离开脑叶公司这个是非之地呀!”
“……这样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你都被【大鸟】撵着跑了,安吉拉那家伙也没派人过来,我看啊,她就是故意把你引到这来,然后把你弄死。”
但丁觉得她这样确实是有些过头了,一番相处下来,祂感觉安吉拉还是很平易近人的。
“你先跑着,我继续弄。”谢瓦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指了指一旁。
但丁扭头看去,果然看见了【大鸟】那庞大的身影。
但丁:!!!!
毫不犹豫的扭头就跑,【大鸟】在后面穷追不舍。
只是但丁还没跑几步,连通下层休息室和g2走廊的门就开了。
两个人影杀了出来,其中一个是安吉拉的保镖,戴着认知阻碍面具,而另一个则是一个女人。
穿着一身红衣,披着一件黄色的外套,白发红瞳,就是这个发型有点像垂下来的兔子耳朵?
女人表情凶狠,手持两把短剑,朝着【大鸟】就冲了上去。
【大鸟】提起灯笼,轻轻的摇晃……
一声枪响,打在【大鸟】身前握着灯笼的爪子上,女人趁机将短剑刺入它身体上那些橙黄色的眼镜。
但丁看着保镖,对方手上那把枪的体积不小,他是怎么带着的?
而且保镖也没啥动作,枪又凭空消失了。
“切,脑叶公司的人来了……”谢瓦很不满的暂时离开跃迁装置,这可是她离开脑叶公司的大好时机啊。
女人挥舞着双剑,招招朝着【大鸟】的眼珠子攻击。
保镖则总能在【大鸟】抬手的瞬间开枪打断施法。
谢瓦锐评:“欺负这个异想体不拿出全力,呸。”
但丁缄默不语。
在两人的夹击下,【大鸟】没过多久就化作卵,静静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惩戒部的照明恢复,广播声也通知员工惩戒部已经安全,暗门依次打开,文职人员很快就会出来收拾。
白发女人倒是没有消停,二话不说就冲向了t4-3走廊,估计是要去帮惩戒部长一臂之力吧?
与之相对的,那个保镖则是一副悠闲的模样,看着女人光速离开的背影,摘下了认知阻碍面具。
面具被摘,模糊的一切终于得到昭示,保镖是一个黑发穿西装,戴着黑手套,看上去平平无奇的男人,是那种把他丢人堆里最不起眼的那个。
不过,但丁还注意到了他还带着个臂章,上面是字母“r”。
r是罗兰这个名字的首字母,自从脑叶公司重建之后,构筑部部长的位置就被安吉拉交给了罗兰。
这些但丁不知道,谢瓦也不知道。
“你不去帮他们吗?”但丁问道。
“算了吧,我可不想被geburah抓着打,她可在气头上。”
罗兰上下打量着但丁,最后停在祂那个钟表脑袋上,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可惜了,你没有嘴巴不能喝酒,否则我也可以分你一些酒喝。”
罗兰颇有遗憾的拍了拍但丁的肩膀,不过联想起之前chesed说的那些,祂还真庆幸自己喝不了酒。
“保镖先生……”
“叫我罗兰就可以了,我看你蛮顺眼的。”
“好吧,罗兰先生,刚刚那个女人是?”
“你说缪?chesed没和你介绍吗?中央本部的部长,和我一样都不是前任脑叶公司留存到现在的员工,只是因为前任脑叶公司的中央本部部长和构筑部长都没跟着安吉拉重建脑叶公司,所以我和缪才能顶上来。”
但丁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然后看向罗兰:“等一下,你说你是……构筑部部长?”
“哎呀呀,又一不小心说漏嘴了呢!”罗兰眉飞色舞,“没错哦,我就是脑叶公司本部的十大部长之一!不过不用因为我的身份而疏远我,我还是很平易近人的……”
但丁假装没有听见“本部”这个词,在谢瓦的催促下追问道:“那前任中央本部部长和构筑部部长呢?”
若是换成情报部部长,那个有个毒蛇称号的yesod,他一定会说着:
“脑叶公司和边狱公司的合作协议是有限的,随意提问打探脑叶公司内部情况的行为将被视为对脑叶公司的间谍行为”之类的话,然后狠狠的批判但丁。
但是,但丁对面是罗兰,所以祂得到了回答。
“中央本部的部长,那个暴力小朋友,跑出去找人去了,也不知道有没有找到……不过构筑部部长我就不知道了,我从来没听过这个人。”
谢瓦也感觉有些遗憾,她从来没在她的老爹那里听到有关于构筑部的任何消息,还以为这次能够打探到一些消息呢。
随着文职人员和战斗人员的回归,惩戒部再次变得热闹起来。
罗兰打了个哈欠说道:“镇压工作应该已经结束了,你要休息的话就先休息一下吧,明天开始就要正式学习有关异想体的事情了。”
但丁点了点头,罗兰也转身准备溜号。
只不过在临走之前,但丁又问了一句。
“如果有一天,异想体逃出脑叶公司会怎么样?”
“不可能的。”罗兰没有回头,一边远离一边说道:“从被关进收容单元的那一刻起,它们就再也逃不出脑叶公司了。除非脑叶公司坍塌,否则它们永生永世都要被困在这个囚笼当中。”
罗兰的身影消失在人流中。
没有任何一个人注意到,但丁钟表脑袋上,有一个非常淡的影像。
这个影像是一个女人,她的视线盯着那颗卵,里面满满的都是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