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禄天纵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没想到宫少虞一开始就知道这件事,见他缠着宋以纯,估计就跟看着跳梁小丑一样,难怪他怎么说他他都不反击,感情就是等到他知道后,用高高在上的神情看着他。
想到这里,禄天纵脸就一阵涨红,想到自己之前为宋以纯做的事情,愈发的觉得可笑,他破口大骂:“知道你还要带着宋以纯离开,宫少虞你是不是变态啊,人妻都要搞。”
宫少虞听禄天纵这么说,心里却升起一隐秘的快感。
他当然不是变态,他也不喜欢搞人妻,但——他手下推着的是正是他的妻子。
他讥唇反驳道:“你这是恼羞成怒?发现自己追了很久的人是别人家的妻子?发现自己栽倒坑里了,想拉我一起?禄天纵,你就这么坦然的表明自己的厌恶,就没想过宋以纯听见了会怎么想?”
禄天纵被猜到心思,瞬间原地炸起来,“宫少虞,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宋以纯,你听见了吗?他早就知道你是有夫之妇了,还在追你。”
“而且,是宋以纯先骗我的,是她!”
宋以纯被“追”这个字说的神经一动,可没多久就重新暗淡了目光。
“跟我没关系。”
她也懒得解释了。
宋以纯自言自语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好累……我想离开。”
她说着,操纵者轮椅离开前院,往别墅外走着。
宫少虞听见了宋以纯的声音,没有心思再跟禄天纵吵架,他感觉到宋以纯有些不对劲,没再理会禄天纵,转身追着宋以纯去了。
禄天纵在原地气急败坏的骂着:“宫少虞,你他妈还追上去干什么?我说的不是清楚吗?”
他愤愤的看着二人远去,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要不要追上去,脚步不停的在原地徘徊,肉眼可见的十分焦急。
宫少虞快走几步,到了宋以纯身后,伸手扶上轮椅的扶手,推着宋以纯往前面走。
这次没有禄天纵,宫少虞惬意的享受着和宋以纯独处的时光,就连声音也极其的体贴温柔。
“别把禄天纵的话放在心上,他都是瞎说的。”
他从风衣口袋里拿出自己派人准备好的腕表,将她站在在宋以纯的面前,见她面色淡淡,不免不解,但还是停下宋以纯往前走的动作,亲手将腕表戴在宋以纯的手腕上。
面前娇嫩的手瑟缩着想要离开,却被宫少虞以不容抗拒的姿态拉住,动作轻柔的戴上去。
看见自己的成果,宫少虞站起身,眼里满是愉悦。
他眉眼间沁出柔意的问道:“宋以纯,你想去哪里?我推你过去。”
宋以纯伸出手要解开腕表,闻言深吸一口气,气息很是不稳的道:“宫总,您刚刚没有听见禄总说的吗?”
宫少虞自然听见了,可他私心觉得自己陪自己的妻子,没有什么问题。
他唇角勾着,道:“听见了。”
他低头,看见宋以纯的动作,将她的手握紧在自己的手里,声音不容拒绝的道:“不许摘下。”
时间已经接近中午了,远方的日光照在宋以纯身上,更加显示的她脸色苍白,露出在外的腕表,却让宋以纯多了几分清秀的模样。
“听见了啊。”宋以纯喃喃的道,她仰头,感受刺眼的阳光,忽然看见了远方的海。
她没再管手上的腕表了,至少在宫少虞面前,她肯定脱不下来。
“宫总,我想一个人走走,可以吗?”
她声音很平,却没有看着宫少虞,而是用向往的目光看着不远处的那片海,像是放弃了抵抗。
如果回去的话,还是会跟宫总相处的吧,就算不是,还有少爷催她还钱要起诉她的事情。
还有庞淑兰和庞娇娇……
想到这些宋以纯就不由自主的恐惧起来,她想要逃离,她不想再回去了……
宋以纯拿左手盖在自己颤抖的右手上,低声道:“让我去吧,宫总。”
宫少虞推着轮椅的动作顿住,前方就是大海了,绚烂而美丽,可他还没有独自一人跟宋以纯一起去过。
耳边颤抖的嗓音愈发的明显,宫少虞不由的放开了手,声音带着纵容道:“去吧。”
宋以纯手捏的很紧,就怕宫少虞不答应,闻言也是如释重负,带着感激的声音道:“谢谢。”
宫少虞一怔,不明白这个时候,这个谢谢代表着什么。
宋以纯控制着轮椅往海岸线那里行驶,而宫少虞就站在宋以纯的身后,目送着她的远去,眼里带着明显的缱绻爱意。
宋以纯沿着海岸线闲逛。
这几天,她已经将这里逛了很多次了,可即便如此,还是有些地方没有逛过。
身边时不时的有海浪拍打着,宋以纯衣角的白色裙子已经被打湿了,可她依旧前进着,直到视野逐渐变得陌生。
这里的沙滩很是陌生,设施短缺,四周荒凉,完全没有她几天前去过的地方好,应该是人迹罕至的野沙滩。
宋以纯茫然的看了几眼,神色迷茫。
这里很安静,没有喧嚣,宋以纯在这里看海,看潮起潮落,福至心灵的感觉,其实这里的野沙滩也没有比她去过的专人照顾的沙滩差到那里去。
这里很漂亮,海浪打起来的时候,点点水珠打在她的身上,很是舒服,宋以纯就这样坐着,微风徐徐的吹着她额前的发丝,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
瞳孔看着蔚蓝色的大海,逐渐溃散,忽然一声大喊,却将宋以纯拉回了现实。
“涨潮了。”
岸上一个人冲着底下坐着轮椅的人大声喊道。
面前汹涌的海浪掀起几丈高,用不可阻挡的趋势像宋以纯那边袭来,好像要将她吞没。
哗啦啦的海声甚至狂奔而起,涨幅逐渐增大。
宋以纯放在扶手上的手动了动,却也仅仅是动了动。
“快跑啊。”
岸上的人撕心裂肺的喊着,声音很是着急。
宋以纯当做没有听见的样子,在知道涨潮的时候,就没有立马离开,而是任由海水蔓延至自己的脚踝,她感受不到冰凉的刺痛感,因为她的腿部早就没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