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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芷的脑子里刚冒出这个想法，就立刻否定了。
要说惨的话，他的确够惨，毕竟其他人都还是智商正常，但是和他差不多惨的也不是没有。
比如撒曼，堂堂魔王丢了蛋，还得和狗共享身体，并且狗占据的时间更长，他整个灵魂都被困在深处，暗无天日，看起来也很惨。
再说朱曼妮，养个纳福系统托生的儿子，母子俩天天互相折磨，那种精神压迫，都快把她逼成神经病了，整天提心吊胆，还不如韩铭这样痴痴傻傻。
她一头雾水，不由得苦思冥想。
等虞轻舟回来之后，她还是一副思考者的状态，直到他提问，姜芷迫不及待地告诉了他。
“虞总，发动你聪明的大脑，仔细想一想，这是怎么回事儿？”
虞轻舟听完之后，眉头也立刻皱紧，他的心里顿时揪紧，总觉得不算什么好事儿。
“不用担心，我会派人调查其他几个人，静观其变。”
因为事发突然，他们没做什么准备，不过还剩下九本书，显然有足够的时间做足准备。
姜芷点头：“对，也许是自然消失的，并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再者妹妹就在我们身边，如果真有什么事情，也一定会清楚。”
她自我安慰很有一套，尝试着让自己放松。
可是没多久，白茉那本书也消散了。
虞轻舟立刻联系私家侦探，在能查的人身边都安排了，不过像撒曼那种生活在异世界的，他哪怕再有钱有势，也追踪不到人，只能暂时搁置，捡着能探查的目标追踪。
姜芷现在很怕夜晚，几乎每一天过去，都会消失一本书。
乔雪黛和黄乐妩是最好追踪的，可是在属于她俩的书消失之后，私家侦探发回来的消息也毫无用处。
“没有查到任何可疑的点，乔雪黛除了接触过外卖员、快递员，几乎闭门不出。外卖员和快递员的身份也没有问题，都不是临时工，接送单的路线也是他们的工作范围。”
“黄乐妩倒是出门逛街了，接触的人不少，但也都是正常互动。她们俩接触人员之中，没有重叠的，基本上不存在蓄谋已久连环作案的可能性。”
虞轻舟将私家侦探发来的资料，做了一次总结，边说边捏了捏眉头，明显也是一筹莫展。
其实查不出消息是好事儿，毕竟很有可能就是自然现象，因为书本都完结了，所以这些书要消失了。
但是这种可能禁不住细推敲，毕竟如果是自然现象，那也是应该一起消失，为什么还有先来后到，并且消失间隔的时间也没有任何规律，处处都透着一股“我有大问题”的气息。
偏偏光靠私家侦探，一时半会儿又查不出，而这些书消失得太快，基本上连给人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啊啊。”姜芷哼哼唧唧的，感觉自己头都要炸了，无论怎么想都猜不出来，索性往他怀里一躺，眼睛一闭，明显是咸鱼躺的架势。
虞轻舟轻笑一声，伸手捏了捏她的耳朵，动作轻柔地替她按着太阳穴。
“等等，妹妹的也消失了！”姜芷一惊，忽然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