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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太贴心,真不是什么好事!
“不许走!”沃檀皮紧毛竖,这下更是恨不得骑到他脖子上去:“你睡过我,就得对我负责,就得娶我!”她急得脑门子都冒了烟,唇说话间便蹭了上去:“你跟我同床共枕,不能白睡,你得娶我!”
难为情这样的词,在她那头压根不存在。但她说话流利倒算流利,只当中的言辞重复了又重复,腾来倒去就是那么个意思,没翻出什么花来。
痞子嘴,也有词穷的日子。
景昭心下重叹,他面上被沃檀喷出的湿气刺挠得躁且痒,足面之上,又因她脚心的温度而烫得满脑子火光葳蕤:“苗寨中人都是封过嘴的,并不会胡乱说话,不会污及你的名声,你大可放心。至于……”他揉了揉额角:“你醉酒那夜,不曾发生过什么。”
沃檀窒住。
趁这当口,景昭扯开她的手,与她分离开来。
二人终于不再是斗鸡眼似的相对,面对面拉了些距离后,景昭也终于看清了沃檀的模样。
满脸被雾气熏出的潮红之中,又交错着些白。再配上那两双黑白分明的眼珠子,人中和下巴处残余的鼻血,脸上斑斓得就像被顽童涂抹过的丹青。
努力忽视她贴身的衣料,景昭继续把话说完:“虽有肌肤之亲,却无夫妻之实。”
在这轻描淡写的重击之下,沃檀连眼都忘了眨。
眼仁变作僵住的石子,她眼睁睁看着景昭走出这浴池,脑子突然就不再灵泛。
没睡过?那她为什么会软腿会腰酸,会舌头发麻?
不对,要真没睡过,她岂不是白得意了?没筹码了?
难不成,难不成她只能去嫁卢长宁了?
被这个可能成真的事实与威胁吓到,沃檀很快便有了急智。
一墙之隔的殿室之中,景昭正弯身取了条干净的帨巾,便听得沃檀又冲出来的动静:“你们读书人不是总讲什么礼教么?就算没有夫妻之实,亲过碰过也非君子所为,你也该娶我才对!还有!”
景昭抬头,见她不知几时揭了外头的罩衣,此刻袒胸露腹,砸地跑来。
“非礼勿视什么意思?话本子上那些书生看过姑娘的腰都得娶,我浑身上下哪里没被你看过?你还打赖?没想到堂堂王爷竟然是个不认帐记的登徒子!”沃檀嘴里一气儿地嚷着,又极有目的地抓着他手往自己胸上放。
奈何人瞧着文弱,力气却不比她差。
抽回手后,景昭先是瞧了瞧阖实的殿门,这才重新将视线投到那张咄咄逼人的讹人小脸上。
两息之后,又默默地睇向她有意挺起的小腹。
且莫说是她倒打一耙在先,她要早有这份认识,这肚子里头,说不定早有他们的孩子了。
执拗有许多种形容法儿,一根筋是,多根筋也是。她与旁人不同,她没个定性,有时通直脑子认死理儿,有时痞里痞气,只认自己的流氓理儿。
“早年有相士给你批过命,说你命里犯煞,不宜成婚。如此说来,本又又岂能害你?”景昭徐声提醒。
就这?这算个什么事!
沃檀想也不想便觍起脸来:“我记错了,相士说的是,我这辈子如果不成婚,恐怕活不过今年!所以你就算日行一善,也得马上娶了我!”
“巧极,本王也记错了。国师当年给本王批的,才是孤煞之命。所以那不宜成婚的人,是本王。”
这下,沃檀被堵得像噎了口糠。
“你向来说一不二,为何今日出尔反尔?”景昭敛着眼睫慢慢吞吞拭着手,态度和风细雨:“不是说,只春风一度么?不是说,玩腻了本王么?”
他吐出些这样的话,沃檀被架得不知怎么反驳才好。
说她本就不是什么守信的人,是个喜欢独断专行的混子?那不是给自己身上扔泥块?那怎么行!
此时净过手的景昭,又在茶桌上倒了杯茶来喝。
沃檀眼睛发直,盯着那起伏的喉结及黑痣,还有薄薄的两片带着水光的嘴唇,她突然意识到两个问题。
头一个,便是论嘴上功夫,她好像从来没有胜过他?
后一个,既然靠嘴说不通,既然没有睡过,那扒光了睡一场,让他做她的月夸下之臣不是更实际?
早知道有今天,她就该去买两颗春丸备着!
沃檀向来是个想到便要做的,这头才心思蠢蠢,下一息人已经蹿去了景昭身后,准备霸王硬上弓。
熟悉的拉扯再度于二人之间上演,一推一避,一抓一护,得益于二人间的来往拆招,桌凳茶具翻出各种令人心惊的动响。
沃檀气涌如山,憋足了劲把人拽到榻旁,再埋在他肩上,狠狠吸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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