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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和之前一样,既没有表现出来,又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点了点头。
太乖了呀,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他。
明明是只坐在他身边都能感觉到危险感和压迫感的凶兽,却会因为这种事情而神色恹恹,沉默不言。
他不提的事情,她当然也没有必要在去提。
太不解风情了。
男女之间的事情,放任滋生的情绪和旁逸斜出的种种意外,才是其中的精髓所在啊,如果解释的太清楚,就一点意思都没有了。
不管禅院甚尔听到了什么,在在意什么,只要他不提,她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这件事情应该这样就算是翻篇了。
鹤屋雪江将双手放在膝盖上,微微偏头,坐在后座另一侧的男人的侧脸没什么温度,在车内光下半明半灭,高挺锋利的鼻梁和微微下陷的眼窝,漆黑如星,带着天生的距离和危险感。
此刻,这个男人的眼睑低垂,长长的睫毛压住眼睛,屏幕幽幽的光倒映在他不动如山的眼中,他的神色冷漠,带着伤疤的嘴角抿成一条直线。
压抑,紧绷。
鹤屋雪江注视了两眼,转回眼,嘴角隐蔽的上扬一秒,很快又抑制住。
她往禅院甚尔的方向挪了挪,靠在他的肩膀上,安静的看他玩手机。
寂静无声,气氛安静,封闭的车内空间中,并肩亲密的两人却在想着各自的心事。
多么有意思啊。
鹤屋雪江把落在脸颊上的头发挽到耳后,眉眼微弯,笑的非常温和。
车内分外安静,她靠在禅院甚尔的身上,能感觉到他呼吸的起伏,以及衣服下肌肤的热度,他缓慢的操作着手机,动作看起来像是认真又像是心不在焉。
她偶尔出言指导,禅院甚尔简短的“嗯”个一声作回应。
在一片祥和的气氛中,她漫不经心的分神想到。
那个家里,源于太宰治的东西,她没有特意的去收拾过。
回去之后,找个时间,整理一下,全部都收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