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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顾允川沉声开口。
老何不知道顾允川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是的，那还是他的第一次呢，”
闻言，顾允川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真是个爱撒谎的小孩。
当时问他的时候还在逞强说不是第一次。
早知道是他第一次的话……他就温柔些了。
“嗯，我知道了。”顾允川沉默了许久后淡淡应声：“有他地址吗？”
“有的有的。”老何连忙笑着回答，报出了安宁家的地址。
顾允川应了一声，然后掏出自己的皮夹，扯了一叠厚厚的钞票给老何，当做小费，老何立即笑得连嘴都合不拢了，连忙接过。
“多谢顾总，顾总要不要点个别的人陪您，我们这里有的是比安宁会伺候人的。”
“不必了。”
说完，顾允川直接就转身离开了。
……
接连三天下来，安宁都处于极度疲惫的状态中，这几天他没日没夜地工作，帮别人拆箱卸货，但是要想凑够十万，哪有那么容易。
此时已经是深夜了，安宁拖着疲倦的身子往家里走。
刚走到自己租的小屋门口，把手伸进兜里掏钥匙，安宁就看到了靠在门口墙上的顾允川。
顾允川的手里还夹着一支烟，烟雾缭绕着，却也不抽。
看样子，顾允川似乎已经在这里等了很久了。
安宁不由得吓了一跳：“顾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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