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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澡顾允川洗了很久，好不容易才将心底那股莫名其妙的感觉给压了下去。
躺回床上的时候，安宁被他身上的凉意给冷得缩了缩身子。
“你……”安宁欲言又止。
“嗯？怎么了，还没睡？”顾允川侧过身，直接抱住了他。
“你别过来，冷……”安宁连忙躲了顾允川一下。
其实他刚才就想说这个了。
闻言，顾允川不禁啧了一声，最后还是没再靠过去。
“安宁。”顾允川翻了个身平躺着，突然出声叫了安宁一声。
安宁默默缩着身子，听到顾允川叫自己，闷闷地应了一声，也没说话。
两人又是一阵沉默。
“刚才我说的话你还记得吗？”好一会儿之后，顾允川才再次出声。
“什么话？”安宁转头看了他一眼。
“就是我说的我们两个的关系，我们……”顾允川也看向安宁，缓缓出声。
—听到这话，安宁就知道了顾允川接下来想说什么。
于是，安宁连忙轻轻咳了两声，然后有些不自然地说道：“我知道，记得。”
“嗯。”顾允川的话被安宁打断了，也只是应了一声，然后继续问道：“那你觉得我们两个到底是种什么关系？”
安宁微微一愣，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顾允川。
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安宁才有些茫然地收回了自己的视线，不去看顾允川。
其实他也说不清楚现在自己对顾允川到底是一种什么感觉，总之，只要细想起来，心里就会特别乱。
“……我不知道，你别问我。”最后，安宁躲避回答这个回答。
真让他回答的话，他也答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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