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囡囡赶紧摇头。
“不是啊，囡囡喜欢爹地但是，但是我也喜欢程啸叔叔。”
她顿了顿，紧张地看着裴蕴，又道。
“爸爸说了，以后会和程啸叔叔结婚，所以程啸叔叔是要和我一辈子生活在一起的人，我要跟他多亲近亲近。”
“爹地，对不起”
裴蕴本来还想问宝宝的，如果何禄安跟程啸结婚，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如果她愿意，他必然不顾一切去争取到抚养权。
可现在看来，答案已经显而易见了。
裴蕴突然觉得自己太不自量力，孩子虽然是他生的，可毕竟是被何禄安养了三年，这么深的感情，又怎么会是他三两天的陪伴可以比拟的呢。
他强撑着嘴角的笑，慈爱地摸了摸囡囡柔软的发，将她放回了床上。
“没关系只要你开心就好了，不需要道歉。”
随后在她小脸上亲了一口，“你在这里睡，要乖乖听爸爸跟程啸叔叔的话，明天爹地送你去上学。”说完，裴蕴就仓促地转身走了，仿佛这个房间里有什么洪水猛兽。
囡囡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不舍极了，她明明是很想跟爹地一起睡的。
父女连心，感觉到裴蕴的难过，她的眼眶也微微红了，小声提醒道。
“爹地，明天是周六，不用上学”
裴蕴脚步一顿，故作轻松道，“哦，这样啊，那爹地明天带你出去玩。”
“爸爸说要带我去儿童乐园还有程啸叔叔。”囡囡说。
裴蕴身体微不可见地僵了僵，眼圈更红了。
“那很好啊”
“那爹地明天就不陪你了，祝你们玩得开心。”
他走了，门被关上的那一刻，何禄安缓缓拧起眉，神色全然不复刚才的冰冷，眼神复杂地盯着那扇门。裴蕴在难过
刚才他眼睛红了
坐在床上的程啸则是若有所思地思考着什么，口中呢喃有声。
“不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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