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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真的这么巧?!”陈阿汝一脸难以置信,低声喃喃着。
“你、你、你……”洛川川看着她眼睛瞪大,说话都结巴起来。
“表姐?”
“表妹儿?”
穿书一线牵,珍惜这段缘,洛川川情绪异常激动,走上前握紧了她的手,“你真是我表妹儿?陈家那个表妹儿?”
“没错,你真是我表姐,这下都对得上了,我表姐洛川川三年前离奇失踪,她也是学医的,l大临床医学毕业的对吧?”
陈阿汝的大姨嫁到了黑泷江,以前还经常回来走亲戚,但自从母亲去世后,大姨一家就很少回来了。
但她和大姨家一直都有联系,上大学时大姨家对她资助了很多,她报考医学院时,还是表姐给她推荐的院校呢!
“对对对!”洛川川眼眶一红,说话声音有些颤抖,“阿汝,我爸妈咋样了?”
陈阿汝的眸光淡了淡,轻轻叹了一口气,“你当年离奇失踪,大姨和大姨夫到处找你,把医院都要掀翻了,到处贴寻人启事,还登报寻你了。”
洛川川豆大的泪珠啪嗒啪嗒落下,“呜呜呜,我一定要回去,我好想我妈好想我爸,我家就我一个孩子,没了我他们可怎么过啊……”
正哭着呢,陈阿汝突然打断了他,“额,那也不一定,我穿书前几周,大姨还跟我提过去福利院领养的事呢,说不定你家已经不止你一个孩子了。”
洛川川顿时止住了哭声,脸上的表情极其复杂,“大号丢了就要练小号了?我是真的无语,再不回去母爱都没了……”
“你想早点回去,得尽快把苏寒的腿给治好啊,对了,你针灸学的咋样了,他那腿可不好治啊。”
洛川川面露迟疑,“额,也许可能大概能治好吧,这针灸我好歹也学了三年了。”
“哈哈那就好,太困了我得回去睡个回笼觉了。”陈阿汝打了个哈欠,实在是坚持不住了。
“行,那我送你出去,你中午随便对付一下,晚上姐请你吃席。”
洛川川作为标准东北人很是豪爽,这个表妹和她从小就很投缘,虽然见面次数少但感情真不错,好不容易在异世相聚,肯定得请她好好搓一顿。
洛川川刚一站起来,那雪白的小胖猫又过来缠住他的腿,“王德福,让开让开,小心我踩着你。”
“王德福?”陈阿汝不解,这么可爱的猫怎么叫这个名?
洛川川狡黠一笑,“王德福,wonderful,咋样你就说妙不妙?”
陈阿汝嘴角一抽,“姐,你是会取名字的。”
推开殿门后,一左一右站着两个十六七岁的少年,眉目甚是俊郎,两人恭敬弯腰,嗓音清脆叫了一声,“岛主!”
洛川川恢复原来冰棱子的模样,淡淡的嗯了一声,紧接着和陈阿汝一起往前走了。
“这俩也是你招的徒弟?”
洛川川和她说话时又变得嬉皮笑脸,“嘿嘿,那不是,阿莫和西林是我在海边捡的,压根不会医术,纯粹看他俩长的帅。”
果然,表姐颜狗的本性未变,“阿莫、西林?”陈阿汝又是嘴角一抽,“姐,你是会取名字的。”
有一群药童走过,都身着白色服装见到洛川川连忙驻足行礼。
“他们身上穿的这个白衣服咋这么丑?你给他们设计的?”这衣服越看越辣眼,就连阿莫和西林穿上都怪怪的。
“这是我设计的改良版白大褂好吧,你也太不懂审美了……”
陈阿汝本以为只送一小段路,没想到两人聊起来就没完了,热情的洛川川愣是把她送到了厢房里。
“这孩子就是你弟弟吧?”洛川川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床边陪护的男孩。
“对啊,他叫苏良。”
洛川川靠近陈阿汝的耳边小声嘀咕,“嘿嘿,也是个帅哥呢。”
陈阿汝白了他一眼,也靠近他耳边低语,“你做个人吧,你还想不想回去了?”
“想想想!我可以带回去开始教他吗?”他确实是想回家了,他打算从今天开始就给这位下一任岛主开始高强度的授课培养。
陈阿汝一愣,“额,这我可做不了主,你还是问问孩子的意见吧。”
洛川川尽可能露出最和蔼的笑容,“这位小兄弟,我看你耳聪目明极有慧根,是位学医的奇才,有兴趣跟着本岛主学医吗?”
苏良有些愣神,满脸难以置信的表情,“您是说让我跟着您学医吗?”
“对啊,你可愿意?”
苏良虽然是小孩,但也听说过药王岛的洛神医,各种疑难杂症通通不在话下,妙手回春有在世华佗的美名。
听到这话,苏良像被惊喜砸昏了头,眼睛里都是一闪一闪的光,但他还是克制住了,“若是大哥同意我就学。”
苏良看着自己床上的大哥,眼睛里充满了希冀的光,“大哥,我可以跟着岛主学医吗?”
苏寒用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膝盖,眼神温柔,“当然可以,你愿意做什么就去做吧。”
说完后眼神往上看,正好和洛川川的眼神碰撞在了一起,不约而同地别过头,洛川川撇着嘴一脸不爽的样子。
陈阿汝脸上挂上了幸灾乐祸的笑,贴近他的耳边,“怎么?不喜欢大帅哥了?”
洛川川瞪了她一眼,“看到他我就想起我这三年苦逼学的针灸,麻蛋看我过两天不扎死他。”
听到这话陈阿汝忍不住捂着嘴偷笑起来。
床上的苏寒怎么可能没看见两人的小动作,面色变得格外铁青,身子侧到了一边,浑身充满了低气压。
久别重逢的两姐妹怎么会关注到这些,像两只仓鼠一样在一起小声叽叽咕咕,时不时捂着嘴偷笑。
聊了小半天,陈阿汝才硬把他推出门,“好了,咱晚上再聊,你先带着二弟去熟悉下环境吧。”
“额,好叭,晚上的宴会记得早点来啊!”洛川川这才带着苏良走了,但还是恋恋不舍地一步三回头。
他们走后,屋子里就只剩下她和苏寒俩人了,屋子里诡异地安静,气氛有些微妙。
苏寒在床上躺着,仍然侧着身子对着墙,突然冷不丁的叫了她一句,“陈阿汝。”
“额,怎么了?”陈阿汝有些懵,这段时间他张口闭口就是娘子,突然连名带姓的喊,让人心里觉得有些毛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