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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灵玉见状默默摇头，凑到叶九问耳边有些心酸道，“他这么可怜，叶师叔就别逗他了……”
叶九问长长呼了口气，没有回话，转身又从桌上拿了一颗苹果朝大门外走去。
“奉先，看着他们！”
“好嘞！”
“师侄女儿，跟本王买菜去！”
灵玉有些茫然哦了一声，扫了一眼还在嬉戏的叶九官，赶忙跟着出了门。
集市上，叶九问东走西逛，路过菜摊也不停留，目光四处游走，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叶师叔，府中不是还有不少新鲜绿菜吗，为何又要买？”
灵玉跟在身旁询问道。
“买菜是小，给你买个教训！”
说着，忽然停下了脚步看向路边，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一间菜铺旁，一名衣衫褴褛头发蓬乱结绺的乞丐正憨笑着捡起掉落在地的菜叶子，疯狂塞进嘴里。
叶九问蹲下身子，朝着乞丐问道，“你是不是傻子？”
啪——
脏手不轻不重拍在叶九问脸上，留下几道泥指印。
“你是傻子，你是傻子！哈哈哈哈哈！”乞丐指着叶九问笑得直抽抽。
叶九问也不生气，反而向对待傻弟弟一般拿出苹果和碎银两放到乞丐面前。
“选一样送给你，挑吧。”
乞丐一愣，随即脸色大喜，抓起叶九问右手心的碎银子转身就跑，生怕他反悔。
边跑还边回头嘲讽。
“你是傻子，哈哈哈哈哈！”
路过行人纷纷侧目，看向叶九问的眼神中充满了戏谑。
叶九问起身擦去脸上的污渍，转向神情愕然的灵玉。
“看见没有，这才是傻子。”
“叶师叔的意思是九官是在装疯卖傻？！”
灵玉说出的话连自己都不敢相信。
“他为什么这么做？没道理啊！”
叶九问长长叹了口气，“有两种可能，第一，他知道是谁在害他，但他不敢说出来，所以为了保命才扮痴。”
灵玉怔在原地，忽然失声道，“是圣上！”
啪——
叶九问一巴掌拍在她的脑门，“你是猪吗？父皇要收拾他还需要这么偷偷摸摸？”
“况且本王之前那么不争气，残害唯一精明的儿子对他有什么好处？”
灵玉捂着脑门嘟起嘴吧，“那就是祁拓疆，本姑娘一看他就不是什么好货！”
“动机呢？”叶九问剑眉一挑，“九官是祁拓疆与我叶家皇室联系的纽带，动他就相当于自毁前程，况且祁贵妃这么看重这个儿子，祁家不可能对九官出手。”
“啊？”
灵玉不解，“那普天之下还有哪个人或者门派，是连当今圣上都惹不起的？”
“哼哼，本王不是说了还有第二种一种可能吗？”
“什么可能？”
叶九问双眼一眯，“这小子要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