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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阳并没有想着现在直接把陈庆奎给死死的按下去,没有足够的证据,这个老家伙绝对会死不承认。
他可以用一些见不得光的手段,但如果真的用了那些手段,陈庆奎也不可能再继续活下去。
以后的日子很长,他可以慢慢地来。
就算是得知了当年所发生的那些事情,绝对不是意外和巧合,那调查就需要更加的小心翼翼,他很想知道背后到底是什么人在针对他们家里。
他的目光当中更是充满了冰冷的杀气:“村长,我现在是村里面唯一的医生。”
“但我确实没有行医资格证,你想告随时都可以。”
“大不了就是我以后不再给村里的父老乡亲看病。”
听到这话的时候,在场很多人都是忍不住的冲动了。
他们的目光都是带着愤怒:“村长,你不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吗?”
“就是啊,人家小叶给咱们看病也没有要过咱们的钱,大家都是一个村里的父老乡亲。”
“村里谁家有个毛病都得靠人家小爷给帮忙,包括你们家也一样,万一哪天身体不行了,还得让小叶去给你诊断,实在不行就得往医院走。”
“去了医院没有个几千块你就别想出来。”
“咱们村里的都是庄稼汉,有能力的人早就搬走,去城里住着了。”
“什么小毛病还无所谓,有时候都可以自己扛过去,就像是老牛的这种病症,如果不是小叶帮忙给扎针,或许老牛现在早就已经是疼得嚎啕大哭了。”
“村长,你要是敢去告小叶,那你就别怪我们明年不选你,你就算是买再多的大米粮油,我们都不会理你。”
听到这句话是陈庆奎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他的目光当中也是带着怒火在燃烧。
那些事情发生的时候,他早就已经猜到了结果。
叶阳绝对不是什么善良之人,随着他的怀疑,叶阳现在眼睛已经能看得见,他想要置南主于死地,这根本就没有办法,尤其相当是有些人曾经和他说过的话。
他的内心当中也是带着忐忑,他想要置叶阳于死地,并不只是因为他看中了刘桃花。
更多的原因还是当年的那件事。
他深呼吸了几次,脸上也已经是挤出了笑容:“大家伙可能已经是误会了我的意思,我仅仅只是想要和叶阳说,不要做那些没把握的事情。”
“万一要是把咱们村里的父老乡亲遮住一个,好歹到时候这问题谁来负责?”
“可是咱们村里的村长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我必须都得管。”
“村里谁家闹了矛盾,我肯定是第一个到场,也是为了让村子发展得更好,我承认自己没有什么能力,但我这么多年当村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难道各位父老乡亲亲真的一点不念旧情?”
他在说出这话的时候,故意摸了一下那老眼昏花的目光。
在他的脸上也装出来,痛苦的神色。
就好像是被人误会之后所产生的那种愤怒,因为这个愤怒还无法缓解。
叶阳和村长四目相对,而他的脸上确实止不住的露出笑容,在目光当中也是渐渐地露出了杀气凛然。
“他甚至现在都想直接把那个老东西给弄死了,省得以后再跟他们家里天热喝的麻烦,可是后来仔细一想,在这山顶之上所居住的人都是自己的亲朋好友。”
“我舍不得离开这一处世外桃源之地。”
“可是孩子上学以及家里做什么事情都需要用到城里的户口,无可奈何之下,只能是拿出了几代人的积蓄去购买房子首付。”
“而那份首付能把很多人的天性彻底地压下去。”
事情一分一秒的过去,叶阳的脸上也逐渐地浮现出了笑意:“各位父老乡亲,你都回去吧,如果我真的去溜啥门,那就只能是怪我自己,我感觉以后我再也不会给咱们村里的户口迁去看病。”
听到这话很多人都急了。
哪怕就算是类风湿关节炎,叶阳配出的药品都可以直接让疼痛减轻。
关键是那些药叶阳也没有收钱。
这才是最难办的事情,如果收了钱什么都好说,可以说叶阳并不是为了盈利性质。
男子脸上带着一抹嘲笑,冷冷的说道:“有些事情我也不希望再多说什么了,老牛说的药材配方当中突然多了一味药。”
“哪怕就是你们把药材偷偷地藏起来了,但只要是只有医药品当中所导致的药渣,并没有我开出的方子类的药物,到时候六扇门的人就会彻底的过来查。”
“村长,或许你不会有什么事情,但你要把那些狗腿地护好了。”
“说不定这次就会把你的那些狗腿子,全部都给咬出来。”
“尤其是今年的事情,不需要我们村里的父老乡亲多说什么,你干了什么事情,心里就没点数吗?”
“为什么要苛刻我们的农补。”
“而且现在小叶周围名牌大学的学生,在咱们村里免费地给看病,第一就是觉得不服气,甚至都想要把小叶直接赶走,你到底是何居心?”
很多不老相信,都是忍不住的说了起来,他们的梦当中全部都是带着义愤填膺。
在村子当中本来就是医生和老师最为受人尊敬。
陈庆奎自知理亏,但他并没有放弃报复,恶狠狠的,当了叶阳一眼之后,转身背着手就走。
他知道这些老家伙绝对不会轻易的善罢甘休,赵大伟的计划没有成功,陈庆奎肯定还会想方设法的来对付他。
有些事情说出来。不会起到任何的作用,反而会让人觉得不好。
他冷冷地看了一眼陈庆奎离开的方向,目光看向了村里的父老乡亲:“大家都散了吧,也没有什么热闹好看了。”
“以后咱们村里的父老乡亲,谁有个小病小灾,都可以过来找我。”
“开药方不花钱,自己上乡里抓药。”
说完他便转身往回走去,牛叔那里的病症出现了新的问题。
这是有人在故意地搞事情。
可没有任何的证据证明是谁做的,再继续说下去也无用,不过他估计这件事情肯定和陈庆奎脱不了关系。
否则那老家伙不会在无证行医方面纠结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