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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欧瑾璇年纪轻轻就是小富婆,原来她是炒房地产发家的。msanguwu
沈城这几年房地产行业蓬勃发展,原来三四千的房子竟一跃涨到一两万,尤其市里原先不起眼的某个岛,改成公园之后,不仅环境上来,还有了学区,房价更是翻了翻地涨价。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欧瑾璇在那里有十多套房子,都是几千块钱时候买的,在旧社会她这样都能叫地主了。
去之前我还和宝蛋简单了解下情况,他告诉我那家人姓刘,是做建材生意的,挺有钱,儿子处个南方女朋友,那女孩儿没爹没妈,没有兄弟姐妹,就是孤身一个人,不远千里过来和小伙子处对象。
具体是男的没事儿用手机瞎聊,移情别恋,喜欢上了别人,非要和女朋友分手,女孩又哭又闹,说自己没有亲人了,不想走。可男的铁了心要散,不答应就连打带骂,女的也不反抗,谁知就在当天夜里,那女孩儿半夜起来,把他们全家割喉,脑袋都砍了下来。
因为尸体腐烂,腐烂的臭味儿弥漫整个楼道都是,招来许许多多的苍蝇,有人报了警,等警察破门而入,房间里到处都是蛆虫,厨房的锅里还有被煮烂的人头。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自然就成了凶宅,刘家的亲戚们继承这栋房子,迫切想要出手,给的价格也是极低。
听宝蛋说完,我说:“若仅仅是死了人的话,房屋的气场会不好,阴魂不愿离去,可只要方法得当也是能送走的。”
宝蛋叹了口气说:“哪有那么容易啊,他们不知道,可我很清楚,那天我妈妈带我一起去的,刚进屋子我就看见他们家的餐桌坐着四个没脑袋的人,桌子上摆着四个人头,血水滴答滴答地往下淌,他们都看不见,我说的话又没人信。”
说完这些话,正好上课铃响了,他双手插着兜打了个哈欠,快速告诉我欧瑾璇电话,然后转头回去上课。
宝蛋冷酷的性格也实在是让人头疼,等我和欧瑾璇取得联系之后,她告诉我正在忙,我问她是不是看凶宅?欧瑾璇特别惊讶道:“你说真是奇了怪,每次遇见你,总会发生点古怪事儿。”
“你别乱跑,告诉我地址,我去找你,正好有点事求你帮忙。”我说。
欧瑾璇很警惕,问我是不是借钱?如果借钱,肯定一分没有,她说自己还要养儿子,借钱是不可能的。
我把事情如实告诉她,欧瑾璇这才给了我地址。
打车与他会合的路上,我也在考虑凶宅的事情,按照风水所说,人体本来就是能量,常年居住在某一点会与当地磁场相容,就像常听说那句,福人居福地,如果磁场好,久而久之气运就会好。
可若是横死过人凶宅,磁场已经被改变,这时候住进去的人难免会被同化。
追其原因有两个,一个是阴魂不散,另外一个是尸骸戾气被困在宅子里散不开。
前者处理起来简单粗暴,后者需要一些细致的活儿。
三十多分钟过后,我赶到了那个小区,浮躁的城市里,到处都是钢筋水泥,在这种地方形成厉鬼也是挺难的。
其实这家小区还挺高档的,有的人百无禁忌,认为凶宅便宜,值得买,但我身边认识那些搞凶宅的,家里没小孩子还好说,有孩子的只要进屋就哭,我还处理过一个夫妻俩买凶宅,结婚七年都要不出孩子的怪事,也是因为阴灵不散。
欧瑾璇买的这栋算是我见过最凶的几种房子,那天我还没等敲门,就发现不对劲的地方,刚下电梯就感觉楼道很潮湿,这是只有下过雨的小树林才会给人这种感觉,我将手搭在木门上闭目感知,不一会儿,就觉得掌心有些发凉,好像有什么东西顺着我的掌心往里面钻。
我抬起手一看,竟是殃气所化的黑线。
若是普通人被黑线钻进去,难免会大病一场。
我轻轻拍了拍手,黑气在一点点地飘散,接着,我蹲下身子在门槛的位置发现有一块儿斑点。
这时大门开了,一身白衣欧瑾璇出现在眼前,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瞬间掩盖了走廊内原有发霉的味道,她说:“你蹲着干什么呢?来都来了,怎么不敲门啊?”
我说:“有刀吗?”
“你要杀谁?”她警惕道。
我都惊呆了,她脑回路居然还是如此清奇,当即解释说:“你这房间不干净,我需要用刀做点事,对了,你再拿来一张白纸。”
这时,欧瑾璇身边站着一对老夫妻,像是以前房主的亲戚,他们俩听我说房子不干净,脸色有点不悦,还说小小年纪,不要搞什么封建迷信,要相信科学。
我头也不抬道:“说话要给自己积一些口德,不能拿起筷子吃饭,放下饭碗骂娘,你身上可是戴着六道符箓,有两道是假的,对了,人身上不能佩戴超过三道符,否则能量互相干扰,符咒也就成了一堆废纸。”
我说的是实话,因为咱们身边,从来不缺乏这种人,平安无事庙里烧香,求财求运找道士帮忙。
见了寺庙就喊阿弥陀佛,人模狗样跪在佛前,嘴里念叨全是肮脏欲望,换句话想想,你的这些话连亲爹亲妈都未必爱听,佛祖若是有灵,能爱听吗?
老两口被我怼得不在说话,欧瑾璇则一个劲儿地给我使眼神,“这位是咱们沈城有名的风水师父,过来帮着瞧瞧宅子,师父,你看风水怎么样啊?”
“先把我要的东西拿来,这房子问题很严重,你买下来保不准会出人命。”我凝重道。
我觉得刚刚我们俩可能是眼神交流出现偏差,她听完之后,回头取来了一把水果刀和白纸,交给我之后,故作为难道:“这这房子价格可能有点高啊,师父都说了,买下来可能会有危险,我一个单身女性,心里也是挺害怕的。”
老两口急忙道:“咱们可以继续研究,别着急下定论。”
这时我将门槛上的斑点用刀刮了下来,蹭到白纸上,能清晰闻到一股臭鸡蛋的味道。
他们异口同声道:“这是什么?”
我凝重道:“尸斑,而且非常严重。”
“啥!你逗我们玩呢?铁皮上还能起尸斑。”老太太立刻就不乐意了。
“谁规定铁皮上不能有尸斑,只不过很多时候与铁锈掺杂,让人分辨不出来罢了。”
我的话刚说完,欧瑾璇又说:“这房子我也是真看中了,这样吧,30万,我全款买了。”
“什么,我这房子现在可值一百二十万啊,你开口就三十万,就算抵押给银行恐怕都不止啊。”老头气愤道。
欧瑾璇又说:“大爷,话不能这么说,凶宅抵押银行也不傻,况且您二老家庭也不富裕,银行考虑你的还款能力,也不会把钱放给你的,三十万,真的不少了。”
她在那边做生意,竟把自己扮演成了吃亏的一方,眼泪汪汪说自己是外地人,没有钱,孤身一个女人还带这个孩子,如何如何的不容易,多希望能在沈城安家落户啊。
眼瞅着那对老夫妻快要答应的时候,对门邻居有人要下楼,结果一开门,他们家的狗冲进了凶宅狂吠不止,然后就像疯了一样四处转圈,突然窜进主卧,那卧室的大门竟在同一时间‘咣当’一声关闭。
我们几个急忙过去开门,发现大门明明没有上锁,却怎么推也推不开,我尝试了道家神通,依然没有效果,正当我打算破门而入的时候,卧室大门居然缓缓打开了。
等进了屋子一看,那只跑进屋子的小狗在被窝里,我第一时间上前把被子掀开,身旁的欧瑾璇顿时吓得一声尖叫,躲在后背,连看都不敢看。
此时那白色的床单不知何时布满了血红色的手印,而仅仅只是过了两三分钟的时间,小狗身体居然消失了,仅剩下一个血淋淋的狗头躺在在枕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