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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有点莫名其妙。
夏惊瑭不知道他气在哪,只想着那句秘诀,谨慎地往后退了一步。
这一步看在秦庚眼里,倒像是示弱了。
总算还知道认错,没那么气人。
秦庚掀了掀眼皮,改口问她:“春桥园,你当时在水池边做什么?”
夏惊瑭眼眸最深处似乎轻微抖动了一下,但她很冷静,以微微仰着脸的角度望着秦庚,木愣愣道:“看水里的红鲤鱼。”
夏惊瑭总是这样,说话间带着没反应过来的懵懂,还有些不会措辞的笨拙。
不经意间透露出无害的真诚来,让人下意识的,就觉得她不会说假话。
一句回答,让秦庚打消了一半的怀疑。
但他不做任何表示,仍旧不假辞色地把匕首拿了出来,送到夏惊瑭眼前。
“见过吗?”他嗓音一如既往地懒散,视线却在不动声色地观察她的脸色。
光线穿过密集的云层,穿过高高摇晃的树梢,穿过在半空飞舞的花瓣,最终覆到匕首的锋刃处,折射出一道冷冽寒光,直抵夏惊瑭眼中。
师兄送的,十七岁生辰礼。
她眨了下眼,毫无征兆地点了点头。
秦庚猝然变了神情,下巴紧绷,有种立即把眼前人攥住的冲动。
“你……”第一个字脱口而出的时候,他才察觉,自己的嗓音莫名沙哑。
只是没等他问出口。
夏惊瑭就慢吞吞道:“看红鲤鱼的时候,在水里看见的。”
她当然知道,上面有青鸾纹,很不安全。
不可能承认。
至于师兄的心意,大不了以后偷回来。
秦庚全身的劲都松了下来,方才那一刻邪性起来的眉眼也垂了下来,复杂地凝视夏惊瑭好一阵,心里却缓慢平静下来。
刚才那一刻,他莫名就认定了夏惊瑭是凛冬。
现在回过神来,仔细想想,就知道这不应该。
且不说夏惊瑭尚书之女的身份不能与凛冬联系到一起,单单是她的出挑的外貌,与总是迟钝的反应,就不能够是了。
杀手,应该要灵敏许多的。
秦庚眼中的凛冬,男女不知,年龄相貌不知,但杀了这么多的人,想必真身是个满脸凶相行事粗鄙的人。
“句句离不开红鲤鱼,看你和沈轻竹相谈甚欢,找她要几条回去养着啊。也好过这样挂念着。”
秦庚话里虽然带着嘲弄,却又夹杂着对夏惊瑭的点拨,指使她去把沈轻松养的名贵锦鲤给要走。
既能叫夏惊瑭不再惦念着红鲤鱼,又能叫沈轻松郁郁寡欢,何乐而不为呢。
他挑完了事,将那把匕首仔细收起来,无所事事地准备离去。
夏惊瑭的眼神追着他手上的匕首走,很想一把给夺回来,却又不能这样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转身。
似乎是感受到夏惊瑭炙热的视线,秦庚的脚步顿了下。
他忽然转过身来,脸上一点情绪也没有,用的是想起来便说一句的可有可无的姿态,说:“没有去喝酒。”
“一般都在府里批奏折。”
他说完,自以为了却一桩心事,脚步都轻盈起来,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徒留下夏惊瑭,什么都没往心里去,只惦记着他手上的匕首,和春桥园里的红鲤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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