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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绵时止住步伐。
闻晋手指扣住腕带,取下手表,放在桌面。
吊灯光线汇聚,银表内在的奢华也一一展露出来,星图悉数展露这所有人的眼睛当中,切合完美,成色很好的蓝钻如同星星般闪烁在底盘上,别提上方还有银色的走针,一看就清楚这块表的昂贵价格。
或许比谭建生的‘彩头’更贵。
闻晋抬了抬手,没有将这个小插曲放在眼里。
谭建生自然也没有。
四人的麻将桌又开始动了起来。
半个小时后,战况愈发胶着。
桌上氛围也愈发紧绷。
明明晃晃的阴影如蛆附骨,压在每个人的心口。
宋绵时都没忍住,下意识用左手握住右手隐晦发抖的手腕。
牌面现在都不明晰。
谭建生挑了挑眉头,故意道:“闻晋,你就没想过你身边这位小姐到我身边会怎么样吗?”
闻晋从善如流:“会怎么样?”
谭建生言简意赅:“我赢了之后,就要当着你的面,打断她的腿和手,折断她的骨头,让她知道是因为你学艺不精,把她害了,就像是你爸当年一样。”
话落到最后的时候,多了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听着是恨极了闻老爷子。
但也是人之常情,闻老爷子二十多岁时候的事,在京市闹得沸沸扬扬,害得谭家丢尽了脸面,也丢了他们谭家的明珠,结果人呢?过了几年就娶妻生子,甚至在四十多岁生下闻晋这小儿子,他们谭家却只能堪堪维持着当年的鼎盛,母亲也时常念叨,谭建生怎么能不恨?
闻晋脸上一点情绪波动都没有,手指点了点桌面,“说完了吗?”
周围鸦雀无声。
气氛在这沉寂当中步步推向高潮。
谭建生双眼沉沉,目光扫过手里仅剩的两张牌,又看向闻晋和他身边的宋绵时,忽然就笑了。
笑得很猖狂,“你怕她知道那个老头做的肮脏事吗?”
闻晋眉心微微拢紧,宋绵时则是双眼困惑,她抿了抿唇,想说话,又怕给闻晋带来麻烦。
谭建生却是没再把后续讲完,双指摩挲牌面,打了出去。
那是张二条。
闻晋也只剩下四张,和谭建生不相上下。
身侧两人面面相觑,明显是为难至极,他们想喂牌给谁,都是不合适的。
一个是如日中天的闻家,一个是瘦死骆驼比马大的谭家。
且,谭家这次听说还搭上了省内的关系,指不定东山再起。
闻晋神定气闲,压根不为外界干扰,他衣袖卷折,又带着几分闲散的矜贵来。
“碰。”
谭建生的牌被闻晋纳入掌下,顷刻,四张出来两张。
闻晋又打出一张一筒来。
旁人许是看不明白,宋绵时却看明白了闻晋的牌——还有一张白板,桌面上的牌也剩的不多了。
长长睫羽微微垂下,她过后几秒,又抬头看向纪文茵那边。
纪文茵比她更紧张,嘴唇紧紧抿着,手也不自觉抓紧。
宋绵时没吭声,小步上前。
闻晋斜斜睨过一眼,不动声色摩挲着手心那张牌。
摸牌的位置已经轮过一次。
现在轮到闻晋自摸。
时间一点点的拉紧。
一室寂静,落针可听。
只见男人修长双指摩挲两把牌面,随后翻开身前那张。
平静说:“自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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