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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说话,胸膛微微起伏,眼神不受控的落在男人的唇上。
轻声溢出唇瓣:“小舅舅。”
宋绵时的声音不算大,像是无意识的呓语,仔细看去,她的眼神也有些混乱,看着像是烧糊涂了。
“吃药。”
闻晋走到另侧,将药端起来,喂到宋绵时的唇边。
不同于平常的听话,烧的迷迷糊糊的宋绵时有点娇气。
脸别过去,她抿着嘴。
不看闻晋,也不吃药。
后颈隐隐有越烧越红的趋势,她侧过头,手无意识解开睡衣,喊熱。
白嫩肌肤裸露在冷空气外。
热意吹散,有所缓解。
宋绵时长长出一口气,主动贴上面前微凉的源头。
饱满胸脯跳脱,压在男人坚硬胸膛上。
忽然,唇上一热。
宋绵时倏然睁大眼睛,眼睫相触,喉舌相接。
指尖一点点绞紧,布料揉皱。
苦涩的药汁顺着喉咙咽下去。
也有外溢出唇缘的,不过片刻,男人吻过,仿佛要一点一滴都不浪费,让宋绵时重新吃下去。
宋绵时喉头滚动,眼尾发红。
手臂落在闻晋双臂上,不自觉抓紧,她眼下出了点点湿意,也恢复了些许清明。
“小、小……”
声音还没出来,闻晋的身影倾覆而下。
宋绵时招架不住闻晋如此蛮横的进攻,手肘架在他的脖颈,用力。
闻晋沿着力道俯首下来。
男人的脸在眼睛里逐步放大,宋绵时屏住呼吸,接吻都是被动的。
衣摆撩开,后背靠上柔软的床褥。
澄澈的阳光洒在床面上,涉到发梢间。
粗粝掌心摩挲寸寸皮肉,泛出柔润的白玉光泽,她眼里盛满湿漉漉的泪水,如瀑散开的黑发和雪白皮肤形成极端的对比,妩色风情乍现,她微微瑟缩,又带着几分青涩。
闻晋眼眸沉下,心底烧出一簇明火。
一个开了荤的男人怎么可能禁欲。
且,距离上一次的‘开荤’,已经差不多实打实的过了一周。
手掌置于如铺长发的旁侧,微微收紧。
然而,闻晋的气势勃发,沉沉的,宋绵时控制不住的想逃,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
转过身,就想往墙壁逃去,伺机逃跑。
闻晋很熟稔她这幅做派,抬起手,直接攥住宋绵时的脚踝。
还没跑出两米远,又被抓了回来。
宋绵时眼瞳颤抖,她张了张唇,嗓子哑得可怕。
小刀喇过喉咙,全是刺痛,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但,想象的画面没有到来。
冰凉的退烧贴覆上额头,宋绵时一愣,抵抗的力道瞬间小了。
嗡嗡作响的脑子也清醒不少。
眼见床上的人安静下来,闻晋起身收拾桌面的药,道:“你感冒了,要好好休息。”
其实也不算感冒,是前两年里比较流行的一种肺炎毒株。
只是现在一直在当感冒治。
所以说是感冒也没错。
宋绵时眨了一下眼睛,她没说话,也说不出话。
她看过自己一眼,又看了看闻晋。
闻晋直起身,打算暂时离开这。
细嫩手指却勾上他的衣袖,犹如引诱人坠入深渊的人鱼,她望着他,眼睛里是干净的依赖,脑海里也只有一个想法,不能放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