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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家伙挨了打，哪里还有半点高人风范，再也不敢撒谎，终于说出了实话。
原来贼老头说的没错。
这位李大夫，就是专治下三路的江湖骗子。
其实一般的下三路病，治疗都很简单。
只要一味蒙前灰，就能消毒杀菌，抗炎防感染。
蒙前灰就是高锰酸钾。
这位李大夫，就是靠这个赚到了大把的钱。
那些得下三路病的，不是嫖客就是小姐，都不想让人知道，能不去大医院就不去，都来找这位李大夫。
这小诊所开在城中村尽头，来往的人很少。
不过哪怕来这偏僻的地方，那些病人，也是偷偷地来悄悄地走。
面对这些病人，他平时要价不高也不低，有时还夸大病情，拖延治疗时间，这样才能多赚钱。
不过他一直遵守两个字，那就是保密！
保密就是最好的广告。
慕名而来的病人，随之也越来越多。
所以老家伙说的没错，他的诊所现在门可罗雀，但是天黑之后生意就来了。
至于墙上的锦旗，都是老家伙自己找人制作的。
听老家伙说到这里，我被恶心的不行。
于是又甩了他两耳光。
老家伙苦着脸求饶。
“好汉，我错了，千万别打了，有事你尽管问！”
我这才松开他的衣领。
“说！你和夜里那个老头，到底是不是师兄弟！”
老家伙当时就开骂了。
原来他俩根本不是师兄弟，而且互相也不知道名字。
能认识是因为，两个老骗子曾经有过一次交手。
那是多年以前的事了。
最终还是贼老头技高一筹，冒充天心派高人，用一个装腔作势的北极玄坛，骗走了这位李大夫好几万。
虽然知道了前因后果，不过这些信息对我没一点用。
“李大夫，好好想想，给我一点有价值的信息！”
老家伙捂着脸说：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不过能确定他姓归！”
“不是乌龟的龟，是归来的归！”
我点点头，又问：
“你知道小姑奶奶嘛，只要知道，那你今天骗我的事，我保证不再追究。”
老家伙闻言欣喜若狂。
他怕我把他的底细给抖出去，那样他的诊所开不下去，财路就断了。
所以连忙对我说：
“好汉，真是太巧了！”
“小姑奶奶的事！”
“我恰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