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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夫人嘴巴紧闭。
“但是有句话你听过吗？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只要你做了，不管过去多少年都会有痕迹。”
裴夫人惊恐道，“你什么意思，我什么都没做！”
“话谁不会说，那不就是嘴巴一张就来了么。”乔娴眼里有几分得意，落在裴夫人的脸上就是压迫，“伯母，你可要小心点啊最近，可别让我查出什么来。”
“你敢！”裴夫人心虚得说话都在颤抖，但是因为生病，话里没有底气，“你肯定又要捏造什么莫须有的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
乔娴道，“只要你没做过，就不会怕我查，是不是？”
裴夫人喃喃自语，“我没做过……什么都没做过……”
她害怕地捂在被子里，乔娴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很久之后，裴夫人才才从床上起来，一身冷汗反而让发烧好了不少，她支撑着软软的身体起来洗漱，吃了点东西。
她要补充体力，然后去办一件事。
感觉好得差不多了，裴夫人去了一趟裴家宅子。
宅子里此刻冷冷清清，没有一个人守着，只有裴章在里面无病呻吟，吊着一口气。
裴夫人先去看望他。
裴章睁开眼，眼球浑浊，像是认不清眼前的人了，但是又清楚的记得她是谁。
裴夫人走到他跟前，用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裴章，冉婉月是不是你害死的。”
裴章张着嘴，似乎听不见她在说什么。
“就是你害死的，我亲眼看见的！”裴夫人咬牙切齿道，“我亲眼看见你……”
怕对死者不敬，裴夫人又欲言又止。
“这几十年，我一直深受这件事折磨，到现在还没有个了断，你马上就要死了，我就要把话说清楚，当初那件事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你下了地狱，一定要跟冉婉月说清楚，让她不要再来找我的麻烦了！”
裴章总算听清楚了。
他用最后一丝力气，抓住了裴夫人的手臂。
裴夫人浑身恶寒，想挣扎开，但是裴章的力气在此刻大得惊人，她居然挣不开。
裴章嘴巴一开一合，声音含糊不清，但是裴夫人却听得很清楚，他在说，“你是帮凶……你跑不掉！”
裴夫人万分惊骇，直接甩开他。
力气太大了，裴章的身子被这一拨弄，竟然从床上掉了下来。
他疼得在地上痛苦哀嚎。
裴夫人浑身发软，不敢去搀扶他，转身就要往外走，谁知道，迎面居然撞上了乔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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