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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残疾学校搞得不大，来的学生也不多，小珠子在那儿站了快一个小时，也没见什么新人进来。
站得腿酸了，小珠子见有人扫地，他就过去帮忙。
不会说话，小珠子也不会手语，就跟清洁工指了指地上的垃圾，然后示意他自己，告诉清洁工他来扫。
清洁工不耐烦，“去去去，别打扰我做事。”
小珠子见他有点生气了，不敢再动。
他挠挠脑袋，有些不知所措。
路过的负责人瞧见了，喊道，“那谁……”
小珠子看向他。
负责人说，“你现在没事做是不？你过来，我给你安排活儿。”
小珠子就走了过去。
负责人嘴里含着一根牙签，说话含糊不清，“我今天吃得有点不太好，消化不良，把马桶给弄堵了，你想办法通一通。”
通马桶这事儿小珠子熟悉。
他拿上工具就去了，三下五除二通干净。
屎太臭了，小珠子出去的时候一身味儿，他去洗手，旁边有人闻到了，嘲笑他道，“你这是干什么了这么臭？别是自己把那屎给吃了吧？”
小珠子眼神一暗，低头洗手没有吭声。
以前跟着养父的时候，他什么脏话都听过。
现在也就见怪不怪了。
出去后，负责人没给他安排课程，而是先让他干活。
不只是他，还有其他几个不善言辞的残疾人，也都被安排去干苦力了。
仿佛这不是个慈善机构，完全就是来给这里老板打工的。
小珠子总觉得不对劲。
可是他没有见过什么世面，不知道这么安排到底正不正常，只好去干活。
小珠子瘦，干不了什么，只能打打杂工，其他更辛苦的就交给高个子。
他们残疾得不相同，他是个哑巴，有人断了手，有人眼睛看不见。
但是干活却轻车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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