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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永乐闻言, 有些尴尬,她该承认是自己派人去引着叔父端康王玩乐吗?
这么说来,陆行墨在北夷王宫四处怂恿捣乱的想法, 与自己竟不谋而合。
她不禁笑了下,但很快敛起笑,摆了摆手道:“不必担心, 这刺杀一事终究不是父王的错,想来皇祖父不会让父王禁足太久的。”
陆行墨见她胸有成竹, 便也放下心来,他并不熟悉端康王,但知道他女儿赵芷萤是个多么恶毒的人,只要危害到赵永乐,在他看来,都需要尽早除之而后快。
赵永乐又微微蹙眉。“我原以为是去溢州常恩县三西村调查的人被高士宁发现,才引来这场刺杀,但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只是去三西村的人至今没有消息,令我十分担忧。”
陆行墨想了下,便道:“郡主,这三西村便在大魏西境边缘, 再过去,即是肃孙曾经的王国所在, 高士宁跟肃孙的联系,很可能由此而起……这样吧,让我的属下去找您先前派去三西村的人,他们擅长隐藏踪迹,那些死士也不是他们对手。”
赵永乐叹了口气。“只好如此, 但是没能找到高士宁与肃孙有联系的直接证据,还是有些可惜。”
陆行墨迅速地思考了下,又说:“郡主,我有个建议,如若我的属下寻到您派去的人,且看他手上有没有查到什么线索,再者,不管有没有线索,我让属下故意露出些行迹,高士宁的人若暗中观察,肯定会有所察觉,咱们再假装送信回京城,必定会有拦阻信件或追杀等事,我会另派一队人去擒住这些死士,这次必要留下活口。”
赵永乐听了,对陆行墨这么快想出来的办法十分佩服,只是仍有些忧心,便道:“上次我被刺杀,连累三个太子亲卫而死,心中十分过意不去,我不希望再看到有人伤亡,这计划会不会太危险……”
相比赵永乐的担忧,陆行墨十分气定神闲。“我与那些死士亲自交手过,他们功夫并不高,否则也不会只敢躲在树林里放箭,只是果决求死,令人断了继续追踪的机会。我的属下们除了近身功夫,也擅长暗中埋伏,只要择定一处地方引得他们现身,咱们‘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便可保全咱们这边人的安全了。”
赵永乐不懂这些武力上的拚搏,既然陆行墨如此有信心,便交给他了。
于是她点点头,望着陆行墨的双眸道:“既如此,需要些什么,尽管让人告诉林义,他会全力配合你的。”
陆行墨见她眼神是全然的信赖,心底有一丝苦涩,赵永乐先前与他就差那么一步,可以心心相印,现在太子殿下看来也不反对他们的婚事……
多想无益,正如赵永乐所说,现在最要紧的,是保住大魏盛世。
其他的,之后再说吧……
陆行墨黯下眸光,嗓音温润道:“三西村若有消息,我也会请林兄传递消息给郡主。”他想起一事,又说:“郡主先前让我盯着府里的姨娘柳贞儿,疑她与赵芷萤过从甚密,也曾出入保福寺,我前些日子禁足在家中,让人着实调查柳贞儿一番,倒是查出了些东西,只是与高士宁无关……”
陆行墨说到这里,神情有些微妙,赵永乐不免心生好奇。
“查到什么东西了?”
赵永乐问出口,却又想到,陆行墨这么说,难道是平阳侯府的家事?所以才不好开口?
她正犹豫着是否让陆行墨别说了,但陆行墨目光中带着嘲讽,又道:“那柳贞儿一心要谋算我弟弟与赵芷萤的婚事,我继母近日有所发觉,正气怒不已。这段时间,柳贞儿又忽然安分起来,我觉得不对劲,探查一番,才知她是有了身孕,想避风头,连赵芷萤约她去保福寺都拒绝。不但如此,她还怂恿我父亲将外头养着的一个庶子接回家中,想看我们三个兄弟起争执,她好稳坐后方,专心养她的胎。”
赵永乐听了,睁圆了眼,许久都说不出话来,好不容易才尴尬地问:“这庶子又是从何而来……”
陆行墨表情还比赵永乐淡定,彷佛在说别人家的家事。“他娘已是死了许久,是柳贞儿帮着我父亲隐瞒家中的,借口是怕长辈与我继母生气,但明眼人都知道,估计是柳贞儿怕自己无子,才养的一个棋子,现在她既怀了身孕,继母又要为我弟弟的婚事与她算账,她便推出来,要让我继母手忙脚乱……总之,都是后宅不修,才导致的丑事,这中间并无高士宁的手笔,家中可疑的奴仆,我也寻借口赶出去,放在祖父的庄子看管起来,以观后效。”
赵永乐不禁为陆行墨心疼起来,他在外要处理那么多国家大事,回到平阳侯府还不得安宁,这平阳侯陆望龙真是上辈子烧了好香才生了陆行墨这个儿子……不,应该要归功于陆行墨的生母廉氏,她必是一个蕙质兰心的女子,才能生出陆行墨来。
毕竟是陆家家事,赵永乐也帮不上什么忙,想了一会儿,只好说:“你与陆向斌感情可好?若是不好,随他娶了赵芷萤,让他们彼此祸害去;若是好,那至少我这里还可以使上力,让端康王府反对这门亲事,你也就少花些心力在此。”
陆行墨心中一股暖流拂过,赵永乐就算与他拉开了距离,但还是关心他的。
“郡主若能帮忙,我自然感激不尽。继母待我不错,若赵芷萤嫁进来,继母恐怕寿不久矣。且我瞧着斌哥儿也不是很热衷于这门婚事,只要他不娶,别人也无可奈何。郡主量力而为即可,切莫落了把柄给别人。”
赵永乐心想,上辈子陆向斌与赵芷萤很顺利地订了亲,她就算要报复赵芷萤,也无意拆散那二人。但既然这婚事影响到陆行墨,她顺手破坏,也不困难。
正说到这里,忽听得书房门口有人咳嗽,赵永乐与陆行墨望过去,原来是赵承元扳着脸走进来。
赵承元打量他们一会儿,严肃道:“说什么?那么长时间都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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