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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时间里, 姜医生没有再提起任何关于反社会型人格的问题，仿佛刚才的试探真的只是一个玩笑。
而秦无寐也配合地没有问对方为何会提出那样的问题，好像并没有听出这句话里半真半假的审视。
两人聊了三个多小时, 临走的时候，姜医生突然道：“有些东西是天赋也是诅咒, 我希望你是前者。”
秦无寐本来已经开门了, 闻言回头笑了一下：“好歹说些实在点的东西啊，你收费好贵的。”
大门被轻轻带上。
姜医生看着紧闭的大门，眉头紧皱, 许久之后，突然笑了起来：“确实, 该说点实际的东西的。”
比如刑法什么的。
秦无寐付完钱出来, 给曲其星打了个电话。
他记得之前有一段时间, 二代之间掀起了一股收藏手工艺品的狂潮，曲其星也跟风买过不少手工艺品, 认识了不少手工大师, 其中有一位似乎十分擅长银器的打造。
和姜医生聊完后，秦无寐心中立马有了想法, 正好，那件陪伴他多年的武器在回到现实世界后与其他异种力量一起消失了，重新打造一件留个纪念也好。
曲其星接到电话后, 立即想起自己家里那一堆积灰的收藏品, 对自己毫无审美意趣的灵魂感到了一丝丝愧疚，不过很快就将注意力移到了秦无寐所说的银器上面。
“银器大师的联系方式当然没问题, 不过你为什么突然想要打造银器？设计图哪来的？你别是被人坑了吧。”曲其星很关心秦无寐高烧过的脑子。
“我又不是你，买一堆有的没的摆家里积灰。设计图我自己……我请人画的，没被任何人坑。”秦无寐说道。
“靠谱吗？”曲其星总觉得他是被人忽悠了, 到时候设计图连实物都做不出来。
“比你靠谱。”秦无寐怼他。
“行吧，我待会儿把联系方式发给你，那设计图你能给我看看吗？我有点好奇。”曲其星说。
“等会给你发一份。”秦无寐干脆道。
他倒也没有什么保密意识，那东西准确来说是一件化形物件，现实世界并不存在，一般人看了也不会使用。
本来是能够无尽变形的，不过到了现实世界，只能依靠有限的机关来变换形态使用了。
好在即便如此，那上面的机关也不在少数。
曲其星在通讯录里找了找，在众多商务合作的电话里翻到了这位手工艺大师的联系电话，发给了秦无寐。
而秦无寐也按照记忆里的形状画好了设计图，只不过没有标注各个部件的作用，将图传给了曲其星。
“这什么？一条……花里胡哨的项链？”曲其星看着发过来的设计图中一条长长的铁链。
黑色水笔画出了锁链般相互缠绕的长长链身，靠近中间的部分每隔一小段距离坠了一个小挂件，有十字钉、五角星、水滴和一个神秘的符号。
看上去就像小姑娘喜欢的那种非主流项链。
秦无寐严肃地纠正了他：“是腰链。”
“啥玩意儿？”曲其星没明白这两者有什么本质差别，项链还是腰链有什么关系，不还是花里胡哨的银链子一条？
他怎么不知道秦无寐内心还住着一名非主流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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