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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警官，我前妻就是这样的性格。”沈学辉也有些过意不去，好在现在前妻已经被她父母给拉到了边上，他和林队之间的对话就能无所顾忌一些，“我同意你们解剖我女儿，只求你们能够抓住凶手。”
沈学辉了解自己的女儿，她是一个不服输的性格，一个争强好胜的姑娘，又怎么会忽然自杀。
“你放心，我们抓住所有凶手。”林队颔首，他对站在不远处的法医招了招手，法医立刻就明白了林队的意思，拿着知情通知书就跑了过来。
在通知书上面签了字，沈学辉将这张薄薄的纸还给了林队。
“我能不能，最后再看看我女儿。”沈学辉颤抖着手，想要再看看自己的女儿。
那边的刑警已经处理好了现场，准备了尸袋，正在将沈原往尸袋上放。等刑警抬着尸袋出来的时候，林队带着沈学辉往救护车上边走。
“原原，是爸爸对不起你，当初要是爸爸强硬一点带你走，就不会有现在的事了。”沈学辉看着女儿扁了一般的脑袋，只觉得心凉和害怕。
在男人要接近沈原之前，边上的刑警立刻把他给拦了下来，他们要确保尸体的完整和无污染，但凡有人接触过尸体，最后的尸检报告都会有所偏差。
目送救护车离开，林队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根烟递给沈学辉。
看了一眼林队递过来的香烟，沈学辉拒绝了：“谢谢，我已经戒烟了。”
林队拍了拍沈学辉的肩膀，让一部分刑警在外面看守，自己则是带着陈耀光进入了培训机构大楼。
因为除了跳楼事件，整栋大楼的人都被留在了里面，其中不乏元德培训机构之外的工作人员，那些员工聚在一起，都在吐槽元德培训机构。
“查出什么了吗？”林队和陈耀光走进来的时候，几个刑警正拦在门口不让里面的人离开。
“所有人都说在下午最后一节课下课后就没有见到过沈原了，现在还在调其他监控。”负责盘问的刑警来到林队身边，对他摇了摇头。
林队皱眉：“许亦舒在哪里？”
“那里。”刑警指了指站在大厅中央的女孩。
许亦舒也没有想到，明明在上课的时候约好晚上一起去培训机构附近的小吃街吃晚饭的姑娘，怎么忽然就坠楼了。她想不明白，现在却必须接受现实。
“许亦舒，”林队来到许亦舒面前，拿过了她在培训机构的资料，“你和死者沈原是好朋友？她在跳楼前有什么异常状态吗？”
一向大大咧咧根本记不住这些的许亦舒摇头：“没有，我觉得她和平时一样，不过在嘉悦走了之后，她的状态一直比较低靡，我尽量都陪在她身边的。”
“你最后见到她是在什么时候？”
“培训班下午最后一节课，我手上的资料还没有整理完，阿原说她要去一下厕所，然后她就没有回来过。”许亦舒有些难过，她不太想聊起关于许亦舒的这些事情，但她
知道，只有自己把所有细节都告诉刑警，刑警才能查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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