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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样的天赋测试？”男生追问道。
“考核的时候你就知道了，”卡门小姐神秘一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请坐。”
“笔试的内容全部要用古神语作答吗？”接着站起来的是一个女生，她的学院制服十分干净，“我们大多数人才刚刚接触古神语……”
“是的，必须使用古神语。”卡门小姐道，“我很早就说过，古神语与魔力的联系最紧密，很多语言翻译古神语后，常常会失去它的原意。定语研究绝对无法容忍这样的偏差。这也是那些有关定语研究的书籍都是用古神语撰写的原因——并非是定语师们选择了使用古神语，而是只能使用古神语。”
“这……这不公平……”女生小声抱怨道，“我们才刚刚接触古神语，可……”
“你已经学习了半年的古神语，”卡门小姐呵斥道，“并且还有两个月的时间。笔试考核的本质是你对定语的理解，古神语只是用来作答的工具。如果觉得不公平，你可以放弃考核！”
卡门小姐见女生低下了头，于是放缓了语速：“请坐。”
似乎是被卡门小姐的呵斥吓到，好长一会儿没有人再敢提问。
半晌，才有人问道：“我、我想问一下，预备小组一共有几个名额？”
“十个。”卡门小姐露出一个善意的微笑，“但是每年达到标准的只有两三个人。”
台下顿时一片哗然。
费里学院共有六个年级，每个年级的人数都在一百左右。一年级因加上了平民，约有三倍的数量，也就是三百多人。
可那些从小学习古神语的贵族学生们，每年竟然也只有两三人加入定语预备小组吗？
“安静。”卡门小姐道，“你们的时间不多，玛琪女士很快就要来上下一节课，希望你们把握住这次机会。”
“卡门小姐！”一个男生“腾”地站起来，大声问道，“请问您当初是怎么加入预备小组的？”
这个贵族男生红着脸，忐忑地看着卡门小姐。
但是卡门小姐摇了摇头：“很抱歉，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因我并非毕业于费里学院。请坐。”
“请问进行定语考核的考官是谁？”又有人问道，“您也是考官之一吗？”
“是的，”卡门小姐点点头，“但是标准一样的严格。”
“请问……”
……
一年级学生们的问题很多，直到玛琪女士带着世界简史的课本进了教室，他们仍在询问卡门小姐考核时的各种细节。
“不好意思。”卡门小姐看到玛琪女士进来，歉意地笑了笑，然后对台下的学生们宣布道，“好了，今天的问答就到这里。如果还有想要询问的，可以来我的办公室——记住，以后不许将我堵在教室门口。”
“玛琪女士，那我先走了。”卡门小姐抱起台上的定语入门课本，向玛琪女士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教室。
玛琪女士笑眯眯地走到台上，看着学生们仍在讨论定语预备小组的事情，耐心地等待着。
她将这群孩子们看成自己的孙子孙女们，只要奋发上进，她从不忍心打扰。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两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