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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只有一眼，温以慕也认出了她，声名在外的沈兮兮。
一直在国外的小妖女，谁又能想到长得这么纯良无害？
温以慕似有似无地轻笑了一声，看起来，这小孩很喜欢她家改改啊。
但小孩子，毕竟只是小孩子而已，当不得数的。
果然，下一秒，沈兮兮就被林宛毫不留情地从身上扯了下来，正着脸色训斥了一顿。
沈兮兮很是沮丧地低着头，偷偷朝门口看了一眼，垂着眼睫委屈道：“姐姐，我就是特意来看你的嘛，都不肯给我看吗？”
那模样实在太过有欺骗性，楚楚可怜的，让谁都不忍心再欺负她。
林宛其实也有一瞬间的心软，但她知道，感情上的东西不能有同情，越是纠缠不清，越是麻烦。
心狠一点，才是最好的。尤其是，她知道沈兮兮是什么样的人。
林宛端起一碗汤，冷淡道：“你走吧，我还有事情。”
“什么事情是我不能知道的？”沈兮兮扬起小脸，笑意天真，“姐姐，就不肯带我去看看温以慕吗？”
“你看她干什么？”林宛很是警惕。
沈兮兮可不是看起来那样乖巧的，小妖女的名声也不是编造出来的，要是温以慕被欺负了，那她得心疼死。
“就看看，看看什么样的人能让姐姐这么喜欢，我也好学习一下嘛。”沈兮兮无赖道，偏又理直气壮。
“不用学，你学不来。”
林宛毫不犹豫回答，很是诚恳。
温以慕这样子，出尘脱俗而又万分灵动，不会有人能学得过来，就算强行模仿，也只不过是东施效颦而已。
当然，沈兮兮这样子，也不是别人能学得来的。
沈兮兮沮丧道：“是因为我年纪太小了吗？”
这句话让林宛想到了自己，自己也是因为年纪的问题遇到重重阻碍，还是有些不忍心地回答：“跟年纪没关系，我只是……不喜欢你这一款。”
沈兮兮点头：“哦，是我不好。”
“不是你不好，你很好，但是不是我喜欢的。”林宛有些烦躁了，因为知道她不可能让沈兮兮开心起来。
“是吗？”沈兮兮用手背擦了擦不知道存不存在的泪水，忽然仰脸看向门口，无辜道，“那你喜欢这样的吗？”
她手指之处，正是温以慕的藏匿之处，正正好好。
林宛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一眼看见了正从门后款款走出来的温以慕：“姐姐！”
“不是说乖乖待着不准动，你怎么还是到处乱跑？”林宛语气有几分着急，带着内心的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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