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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比如现在,他掸了掸袖子,捋过鬓角,说:“那些很重要吗?昨夜这蛇想对我痛下狠手,被我当场揪住,原本打算切成几段,泡了做药酒,但是又见你特地在小臂上套了银环,想必是为了让它方便缠附在上头,才意识到这蛇也许是你养的,便留了它一夜性命。”
袖中的美人瑟瑟发抖,做药酒…多狠呐!
白珠隔着袖子拍了拍它,示意别怕,随后坐了下来道:“殿下不介意我养美人,我心中十分感念,但这件事还请殿下保密,这世上除了殿下,再无人知道美人的存在了。”
她一口一个美人,把赵光义都给叫懵了,良久才反应过来,这美人估计是那蛇的名字。
姑娘家的心思,他是真不懂,一条蛇罢了,为何还要给它起名儿叫美人。
不过她说这世上唯有他才知道那蛇的存在,多贴心的事情啊,他和她之间也有了专属的小秘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赵光义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这份喜悦之情,立时站起身来,绕着白珠转了两圈,很郑重道:“你放心,我绝不会说出去的,也不会拿它泡酒。”
其实后面半句话完全可以不说出来的,白珠的笑意僵在脸上,不进不退,十分尴尬。
她转了话头,问人道:“殿下一夜都在这里吗?为何不去其他地方安置了。”
话问出来,连自己都觉得不大合适,哪儿有新婚之夜,新郎官就到别处安寝的,那还不得让外头人揣测二人不合,或者是自己失宠云云的闲话。
遂又笑了笑,欠着身子道:“妾身昨晚睡着了,没伺候殿下安寝,是妾身的过失。”
一霎儿的功夫,她又成了平常的那副样子,再没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那种感觉,她面对他,仿佛永远都是像是一件摆设,什么时候该圆,什么时候该方,都是一早就定好的。
这样原也没什么不好,这世上大多夫妻,能做到这样相敬如宾已经很不错了,可赵光义却不想仅限于此,他和她成了夫妻,该
是最亲密无间的人,怎能还像从前那样礼尚往来呢。
大抵是成了亲,过了明面,他的私心膨胀了许多倍,已经不满足了,他想贴近些,再贴近些。
赵光义大着胆儿牵起她的手,温情款款道:“你我夫妻一体,本不该如此生分…”
话音未落,那手就抽走了,赵光义怔了下,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门前站着两个人全撞见了,都闹了个大红脸。
都是未经人事的姑娘,脸皮薄,二人自觉冲撞了好事,犹豫要不要进来,白珠高唤一声,要洗漱穿衣了。
于是匆匆进来,杏月和绿盈垂下了头,谁都不敢多看坐在那儿的赵光义一眼。
新婚翌日清早,照着规矩应该要向婆婆请安,但赵光义的生母昭宪太后已经仙去,唯有个庶母耿氏,常年居于道观之中,不问世事,而中宫空悬,她也没有长嫂国母要拜见,所以乐得清闲,慢慢悠悠梳洗打扮后,同赵光义一道用了早膳。
这头杏月在收拾床榻时,看到那方白丝帕上干干净净,就知道昨儿个夜里什么也没发生,不过虽然没发生什么,但方才瞧着殿下对姑娘的态度,也与往常截然不同了。
唉,她们跋山涉水来到这宋国,在东京府里头一无根基二无人脉,若是还不得殿下宠爱,日子就会举步维艰,她同绿盈都是在南唐宫苑里生存下来的人,见过太多不得宠的嫔妃下场有多凄惨。
再看食桌上的晋王殿下,那眼神几乎没离开姑娘的身上,可见姑娘在他心中分量有多重。
因着新婚,赵光义有三日休沐的假期不必上朝,但也耐不住那些前来道喜的人,才用完早膳,门房上的帖子就一茬接着一茬,他只得起身去应付,说好了下午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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