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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中年模样的人提醒了下黄羽：“小心月神令。”
王级是永生的，相貌是可以调整的，大部分人喜欢中年样貌，太老了太丑，太小了有失威严。这人来自稍远一点的势力，叫路青。
月神令并不是每一个王级都有的，在场的只有黄羽这个非王级才有。
黄羽笑而不语，一群连月神令都没资格获得的人，讲这些有用吗。
但月昌明忍不住询问：“你也知道月神令是阴谋吗？”
陆青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这不是人尽皆知的秘密吗！”
月昌明崩溃的问道：“那你们为什么不阻止？”
陆青一脸嫌弃，果然是给别人当手下的王级，脑子够笨，懒得回答。
黎心好意的解释着：“灵湖之中，本就厮杀不断，天幕破碎之后，资源紧缺，厮杀更激烈。月神令，有它也杀，没它也杀。”
黄羽接口道：“这不是阴谋，就是一个催化剂而已，或者，光明正大的利用人性的恶。”
三人皆点头认可，虽然不懂催化剂，但最后那句话说的实在太好了。
陆青很认真的说道：“我从未听说过月神令给不是王级的人，羽城主小心点。”
黄羽嘴角开始慢慢咧开：“我只需要一个公平说话的机会，这等阴谋，小儿科，挥手可破。”
黎心好心提醒：“你想说服他们吗？只要有一个蠢货相信了这个谎言，那就会让局势无法收拾。”
就算聚拢了全部的人，说服了几乎全部的人，但只要一个人信了，开始动手攻击别人，那就会像引信一般，引爆人性本能的自私，局面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因为一个更加古老更加根深蒂固的习俗：王不见王。
这不是指相见，而是指王级是不当别人的手下的，这关乎到王级的根本特点：永生不死。
我都不死不灭了，还要我当别人下属，我贱吗？
我随便找个角落，慢慢发展，早晚有一天我也是成王做祖的人，为什么非要屈居人下呢。
最后，黎心补充道：“这是个久远的习俗，也少不了月神令的推波助澜。比如会发布特定的任务，灭杀聚拢了太多王级的势力。”
黄羽耸肩：“放心，我对付蠢货最有心得了。还有，你为什么没有？”
黎心笑道：“我选择这里，就是贪生怕死，懂吗？”
黄羽点头表示明白。
既然都决定退出是非之地了，那天幕之上的人也懒得送月神令了。
和睦的洗尘宴很快结束，黎心盛情邀请黄羽去他族地参观，来者是客，说什么也得招待下。或者，哪天你老人家杀疯了，记住今天招待的情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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