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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柴房,看着这些关外杀手的人是冬至。大约是自负功夫好,看着杀手的只有他一个人。苏照歌隔着十米左右跳下了屋檐,踏出了一些脚步声,营造出一种‘有人从远方过来了’的感觉,端着茶水拐进了柴房院子。
蹲守在柴房门口的冬至见有人来了,抬头看了她一眼,没看出什么门道。
“我们大公子说大人看守刺客辛苦,特叫我来为大人奉茶。”苏照歌放下托盘,柔声道。
冬至扫了茶水一眼,没有喝,也没有说话,并不理她。
苏照歌不强求他喝,就像一个守礼有规矩的大家婢女一样,一福身,退下了。
她走出柴房,又跳上屋檐,轻手轻脚回到柴房,趴到柴房屋顶上,小心翼翼探头观察冬至。冬至毫无察觉,并不知道有人去而复返。
我的功夫竟然都比冬至好了啊。苏照歌一叹,都变了,翻天覆地地变了。
柴房屋顶有几处瓦片不牢靠,苏照歌掀开瓦片,皮下骨骼发出极其轻微的响声,随即整个人竟然就这么缩小了一圈,顺着那几块瓦大的窟窿,像一条鱼一样‘滑’进了柴房。
圣安司的人是熟手,大约是怕刺客都是死士,被抓住后牙里□□自杀,所有人都被反绑住了双手,抹布堵嘴,扔在墙角。已经有人醒了,见苏照歌进来,愤怒地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小破柴房墙壁倒厚,隔音不错。苏照歌仔细听屋外的动静,确认冬至没有任何动作后,转身,轻手轻脚从那为首的白裙女孩头上拔下一根金簪。
白裙少女已经怒到极致,她是学武的人,又跟了苏照歌一段时间,哪怕脸不对,也认识苏照歌的身材。她废了牛劲,拼命把堵嘴的抹布吐了出去,含混嘶哑道:“你们……中原人……不讲信用……”
“你……倒了毒酒……”
“你们……收了我们钱……要杀……叶轻舟……”
“阴谋!这都是……你的……阴谋!”
“收钱的是流风回雪楼,不是我,管它是三万两还是三百万两,我又拿不到。我也只是个被扣在流风回雪楼里不得不帮他们做事的人而已。”苏照歌看白裙少女几乎气疯,又解释了一句:“就是说我只是个碎催,还是个跟东家不一条心的碎催,你跟我说信用有什么用?”
“你是……流风回雪楼的……”白裙少女目光可怕:“你为什么……要救叶轻舟!”
苏照歌顿了顿,轻声道:“他是我夫君啊。”
白裙少女露出个匪夷所思的表情。
长宁侯叶轻舟确实曾有妻室,但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十三年前,岳国公遗孤良安郡主及笄,皇帝赐恩凤台选婿,这位良安郡主就在满京城的世家子弟中挑中了叶轻舟,下嫁于他,婚后不过三年,那个郡主就死了!
而他们关外和叶轻舟在风雪关打了十年仗,比所有人都清楚,叶轻舟别说续弦,十年来身边连个母蚊子都没有——现在这个流风回雪楼的杀手,却言之凿凿和她说,叶轻舟是她夫君?!
这别是个女疯子吧?
“我知道你不信。十年了,有时我自己都怀疑前生不过大梦一场。可那又怎么样呢?”苏照歌四平八稳,手持金簪划过白裙少女的脖颈:“今天我们都活在阴沟里,你们要杀他,所以我要杀你们,有因有果,仅此而已。”
如此这般,处理了所有的白裙少女。苏照歌又把所有人被绑住的手解开,弄乱现场,做出了一番‘窝里反,全死了’的场景。便照着原路,又从柴房屋顶出去,把瓦片照原样虚虚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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