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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人查看过栾季新的情况后，摇头道：“气海破碎，彻底废了。”
原本瘫坐在地上神情木讷的栾季新，一听这话后，如同发疯的野狗，张牙舞爪扑向李东。
可惜，聂天宝只用一只铁锤就轻松抵住他，使他无法前进丝毫。
倒不是担心什么，只是，不想他现在过去烦小东。
事情，似乎有些大条。
“还要关起来监控一段时间，气海被毁，很容易造成劣性基因突……”
“啊！”
另一名老师的话还没说完，栾季新放声嘶喊，眼里尽是疯狂，牙齿咬得咔咔响，恨不得生吃了李东。
奈何，他依旧无法挪动一步。
失去气海，灵能溢散，他连那些离开学校几十年的人，都打不过。
一言以蔽之，连普通人都不如。
至于基因突变，不可能再变好，但如果变坏，那就是异端，自然有人第一时间清理。
“谁干的？”
不待头先过来的那名老师回应，李东直接开口：“我。”
问话的老师上下审视着他。
要知道，想要击碎他人气海，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实力必须远超对方才能办到。
而栾季新的名字，他们都听说过。
十四中战力第一的存在。
这个名不见经传的李东，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你知道这是什么行为吗？”老师眉头紧锁。
这无疑是件祸事，一名天才学生的陨落。
“很恶劣。”
“那你还干！”老师呵斥道。
聂天宝和欧莉霎时间变得极为紧张，都很担心李东会因此被剥夺比赛资格。
“老师，我想问个问题。”
“说。”
“如果别人要杀我，我以牙还牙，有错吗？”
利落短发好似钢针般的监考老师挑眉道：“可你现在还好好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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