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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小野明也虽然是厌食症患者, 但在商业经营上颇有一套,这次几大料理师能在友康的公馆酒会上遇头,很可能就是他帮忙的手笔。”长义冷静分析, “如果我是小野, 为了能跟料理大师顺利扯上轻易撕不开的关系,最便捷有效的手段就是绑定藤原家。”
“国广,马上联络膝丸”和泉守不想再听,转头就招呼搭档, “问问他,会场上是不是藤原夫妇也来了”
公馆大厅内,衣香鬓影,舞曲悠扬。
不少宾客已经滑入舞池,尽情享受明治乃至大正时期的华族氛围。
这时另外三个料理大师早已经聊完,现在同样也在其中与人放松闲聊,这些料理大师每一个背后都代表着一家实力雄厚的集团企业, 是以每个人身边都或多或少的被人包围着。
郁理同样也不例外。
但她现在有个好处经理人在身边,弟子多, 迷妹多,长辈也在太多人护在她周围,想套近乎的还没和她搭上太多话就被弄走了。
偶尔也会有憨憨跑来挑衅“星宫大师,我是来自海外的xxx餐厅主厨,目前获得了等等等等诸多荣誉。国内其他几位料理大师我无话可说,只对于和我同年龄段的您实在有太多疑虑。可不可以请您赐教一下”
“喂喂, 这里这里”年轻气盛的海外主厨挑衅还没结束, 那边手插裤兜的薙切朝阳已经摆手拦了过来, “要向我师父讨教是吧不如先跟我这个大弟子聊聊只要你赢了我这个首席一切都好说的。”
随手不待对方反抗, 就笑着将人扯走了。临走前, 还朝后面邀功式的眨了下眼睛。
类似的情况包括且不限于挑衅的、请教的、想加入星宫馆纳头就拜的都被擅长这些方面的亲友给一一挡了过去。
目视这一切的郁理就很感谢大人的自己拥有这样的宽广人脉太护体了
“真是的,那些人真是没有一点自知之明。”终于不再有人来打扰了,一直跟在郁理身边的薙切绘理奈也是叹气,“星宫大人可是被国内包括爷爷在内的所有料理大师,还有i特别执行官的母亲大人公开承认的未来厨神,这些家伙连我都比不过,为什么他们会觉得有资格挑衅您啊”
已经失忆根本没有厨神水准的郁理这时候就很心虚。
“咳,说起来我好像到现在都没看见司瑛士呢。”为掩盖心虚,某人强行转移话题,“他今天没来吗”
“没有呢。”木久知园果摇了一下头,一张娇俏的脸此时带着意味深长,“听说他本来也打算到场的,结果餐厅临时出了点意外状况,只好留在酒店里处理了。”
错觉吗郁理的脑中第一反应是那位司主厨被谁陷害了,甚至还闪过便宜大弟子的阴笑脸。
就在这时,她听见旁边继父的声音“留美子,你脸色不太好,不要紧吧”
妈妈是身体不舒服了郁理赶紧也靠过去关心。
“我没事的。”被丈夫和女儿同时紧张关注,留美子赶紧收敛了暗淡的神色,摇头解释,“就是想到郁理走到今天,真的很不容易,一直都很辛苦呢。”
经历过被绑架到孤岛的恐怖事件后,留美子就清楚地认识到女儿所处的位置和往后的人生注定不会一帆风顺,但亲眼目睹还是感到难受。
旁边的丈夫见状搂搂妻子的肩“放心吧,她都能处理好的。郁理现在已经羽翼丰满,像之前那种层次的可找不了她麻烦,只会像刚刚那样被她徒弟收拾一顿。你女儿可比我儿子能干多了。”为了宽慰妻子,他甚至还说笑着埋汰了儿子一句。
“你这样说新吾会生气的。”留美子被他逗得一笑,眼尾扫到身边熟悉又有点陌生的女儿时,心底又是不由一沉。她现在能做的就是紧紧抿住嘴,将一些话全都一遍遍重新咽回去。
就在郁理看母亲脸色又一次变糟想开口追问时,一名侍者走了过来。
“星宫大师,还有藤原社长和夫人,我家老爷有请,他和小野先生有事想和三们相商。”
公馆的主人请他们去私人会客室坐一坐。
一众人不由面面相觑。
既然是私人邀请,像绘理奈和学妹他们就不方便跟着一起了,最后还是薙切朝阳拿自己是星宫大师首席弟子的身份说事才得以和经理人一样一起放行。
膝丸仗着忽视buff默默跟在他们身后,薄绿发的太刀眉头轻蹙,直觉这一趟没什么好事。
突然,他怀中的手机震动起来,是大宅那边发来了通讯。
膝丸,我是和泉守兼定,有重要的事问你
和膝丸的通讯时间并不长,或者说因为不敢耽误还刻意缩短了通话时间,但在大宅里的和泉守挂断电话时脸色是难看的。
不只是他,周围的其他刀剑脸色都没好到哪去。
“果然,友康知道了失忆这件事啊,并且像两年后一样利用了小野的厌食症对付起主君。”长义沉声叹气。
“他的手段还是那么卑鄙,先是让小野用正常的商业手段跟藤原家建立交情,在彻底获取藤原先生的信任签了合同后才让暴露真实目的,偏偏这个目的在不知情的人眼中一点也不过分。”鹤丸也是摇头,“防不胜防啊。”
“这也怪主人她自己不好,明明之前就该老实呆在家里,非要去什么毕业生交流会,否则我可想不出还有哪里能泄露消息”水心子一脸的没好气,“那个时候要不是加州清光处理及时,她失忆的事当时就被发现了吧。”
“我倒觉得这不是主要问题。”一期一振持反对意见,“其实还是失忆后造成的弊端,主殿因为害怕被留美子夫人看出现状,也抗拒去看看东京的家庭一直都保持着绝对回避的态度,这迥异说常的行为引来藤原家的主动来寻只是迟早的事。”
“唔,藤原家对主人的担忧和关心被有心人抓住并利用了。”三日月也是叹息,“确实,这是躲不开的弊端哪。”
“遇到和自身相关的感情问题就惯性逃避,这个坏习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改掉。”山姥切长义接过话茬直接给了一句数落,并且还将视线投向了某振打刀身上,“就某种意义上来说,和某刃还真是相像。”
被投以视线的山姥切国广顿时脸色一僵,像是回想起什么心头涌出一股窘迫,抬手想要扯一下什么,摸空后才想起来自己不头罩白布很长时间了。于是他躲避的神情就变成了沉脸瞪视“你还有心情说笑,是想到解围方法了吗”
“没有。”长义很光棍的摇头。
“确切的说,从那个厌食症骗取藤原家的信任签下项目合同以后,就没有转圜余地了。”髭切在后面补充。
“人已入彀,剩下的只有被牵着鼻子走。”三日月叹息,“很遗憾,我们发现得太迟了。”
“再说一遍,我不会给小野社长治疗厌食症的,我也不会。”布置奢华的私人会客室内,郁理看着眼前的两个男人,面上除了匪夷所思之余更满是烦躁,“两位是否搞错了什么,我不是医生。”
开什么玩笑呢,就她现在顶多就是远月毕业生的水准去“感化治疗”一个重度厌食症,确定不是自取其辱提前砸招牌吗
生病找医生而不是找厨师,这不是常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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