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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是。”
云翳摇头，“我只想将古代的一些传承贴他，却并不想收他为弟子。”
“在你没有出现的时候，我为了以楚星然为祭品，将天庭传承献祭给域妖，在他的身上付出了太多心血。”
陆云立刻就明白过来此刻云翳的心情。
有些事情，云翳已经找到更加完美的途径去完成，无须以楚星然为祭品……但是云翳又在楚星然的身上倾注太多心血，索性，她就改变过去的想法，极力培养楚星然，让他继续成长下去。
这样，她倾注在楚星然身上的心血就不会浪费。
至于弟子……云翳也只是本着‘不浪费’的想法而已。
不知道楚星然知晓云翳的想法，又会怎么想……不过无论楚星然怎么想，云翳都不在乎。
按照陆云所说的那样，太古天庭无法适应时代的变化，所以被毁灭了……但是太古天庭的传承在云翳的手中，却一直与时俱进，从未停止过。
“我知道了。”
陆云点了点头：“你能帮我找到造化海吗？”
“不能。”
云翳摇了摇头。
陆云的脸皮子黑了一下，“送我离开这里也行，我自己去找！”
云翳点了点头，她的手轻轻的一挥，这方世界的虚空就被破开了。
“得到造化海之前，不要再来打扰楚星然。”
云翳开口说道：“这里虽然不是我弄出来的，但是对楚星然有好处。”
云翳的这个化身来到这里，也只是为了培养楚星然而已，其他的事情，她并不想插手。
陆云摆了摆手，然后一步踏出这方虚空。
陆云再回头的时候，身后已经是一座巍峨的大山，那方被杀戮情绪笼罩的世界已经消失了。
“咦？竟然有人逃出来了？”
忽然间，一个惊讶的声音传入陆云的耳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