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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呈羡也不怕他，“我一会就回来。”
凌征气得用手指着他，吓得蒋龄淑赶紧往他胸口轻拍。“你是不是又想把自己气晕过去？你要再出点事，我可受不了。”
“混账！”
“对对对，他就一混账，当初生下来的时候就该把他掐死，他就是个多余的，别跟他计较。”
凌呈羡将夏匀颂带到外面，女人挣开了手，“呈羡，我就这么见不得人吗？”
“谁让你过来的？”
“我是你女朋友，你爸醒了，我来探望下都不行吗？”
凌呈羡视线淡而凉薄地扫了眼夏匀颂，“女朋友，就是女的朋友而已，如果我想，我们之间可以连朋友都做不了。”
夏匀颂被他这句话说懵了，“呈羡，你什么意思？”
“我说了让你回去。”
他的意思，她还不懂吗？
他有用得着她的时候，她才能出现，要不然就好好地待在家里，不要出来瞎露脸。
“还有……”凌呈羡刚走出去的脚步顿了下，“你刚刚说凌少奶奶在三年前就怎样？”
“她跳海的事，人尽皆知。”
“可我爸不知道，”凌呈羡转身面向夏匀颂，甚至还刻意逼上前一步，“我爸要是再有个好歹，我会把这笔账算在你头上的。”
他目光陡然间阴狠起来，吓得女人不敢正眼去看他。
“你知道了当年的事，那也应该听说过，很多人都说任苒是被我逼死的，是，就是我逼死的。”凌呈羡低下头问她，“那你知道我和她会走到那一步的原因是什么吗？”
夏匀颂面色煞白，任渺已经跟她说过了，她强扯出抹笑，“刚才是我没有考虑周全，伯父刚醒，很多事还不清楚，要……要慢慢来。”
“那我让司岩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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