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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雪是第一次进入魔教的内部, 甚至于看着那些行色匆匆的奴隶们都没敢太过仔细打量。光线很暗,魔界的天据说是当年被远古时期的魔尊所定,永远只会是沉甸甸的黑色。
正因如此,大殿里那些冰冷的烛台上跃动的火苗才会显得更为可怖。
烛台是用骷髅头制成的, 头顶上开了个小小的洞, 纯净的火光就从此间跃出, 徐徐晃荡。散不去的阴冷气息驻留在身周, 银雪打了个喷嚏,亦步亦趋地跟紧了那个被孟玲瑶派遣过来引路的魔奴。
甚至她都不敢再去问祝永昌的下场, 也暂时都把自己的任务给抛诸脑后。无边的恐惧从四面八方袭来, 迫使她紧紧牵住了易舒言的手。前面的魔奴头发凌乱不堪,走路时候只低着头,并未跟她们有任何的交谈。
直至走到了一个房间内, 才看到里面的光线稍稍明亮了些,驱散些许银雪的恐惧。她很怕黑, 尤其是在听说了魔界那么多的传闻以后,更是小心无比。
屋内没有什么华丽堂皇的陈设, 唯有三四只骷髅头燃起粼粼火光, 床上纱幔无风自动,四面无窗, 看起来倒像是一座小小的囚牢。
桌案上已经放满了药品和绷带, 里面的博山炉里熏着清新宁人的薄荷草香。
“……那个,你把衣裳给脱了?”
见低眉顺眼的奴隶把自己送到这边就走出去以后,银雪小心翼翼地关上了门,因为害怕声线都有点轻微的颤抖。易舒言撩起袖子的动作顿了顿,霎时抬起头来,目光因烛光的映照显得有些晦暗不明。
“叫、叫你脱衣服就脱啊, 磨蹭什么!”
周围的骷髅头好像是紧紧盯着她一样,室内昏暗迷蒙的光线像是银雪在以前世界里玩的鬼屋,任何的风吹草动都能引起她的一惊一乍。见易舒言还愣着,银雪不由得有些急躁,干脆上前去帮她解起扣子来。
古人的衣裳扣子不大好解,银雪在易舒言诧异的目光下指尖在她身前蹭来蹭去半天也没能把领口的扣子给解开,反倒是额头渗出一点细密的汗珠来。
昏黄烛光洒落到露出来的部分雪白肌肤上,勾勒出朦胧的暗影随着动作微微晃荡。易舒言半靠在床栏一直眯着眼睛打量,察觉到些许的失态以后终是觉得不妥。
——银雪叫她脱衣服就脱,她什么时候对银雪这么言听计从了?
易舒言抽了抽嘴角:“我自己……”
“别动!”
昂然雪峰的垭口竟是有一道纤细伤痕,银雪一时间忘了羞涩,目光牢牢盯在上方,片刻后回身拿起药物小心翼翼地涂抹上去。
没有棉签就只能用指尖,纤细的小拇指蘸了点,清凉与柔软的触感一同化开,激得易舒言身子一颤。摇曳的烛光下,兔子精认认真真地用指腹在她的伤痕处来回划过,实际上起初还有点疼,但很快一种异样的感觉就代替了伤口的疼痛。
酥酥麻麻,密密如织。
她是自小就知道自己取向的,因此多数会跟女子避开,哪怕是交好的孟玲瑶举手投足间也不过是顶多搭一下肩膀的情谊,何曾又被这样撩拨过。心头如同有千万只蚂蚁在噬咬,连带眼尾都染上一抹淡淡的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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