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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大婚,他就抱着她去洗澡,而外间都是婆子丫头,若是嘴碎的,私下里嚼舌根子……
箫翼面无表情,俯首看着怀里的小姑娘,正经道:“你我是夫妻,一起洗澡一起做,不是正常?”
这话一出,魏莺莺的脸算是真红的滴了血……
正局促的不行不行时,男人却又笑了,将她放下来,“叫丫头进来伺候你便是,吓得你!”
说完,便去了另一侧的净房,而没过片刻功夫,丫头们就进来了。
她毕竟还是大着妆,满头的金钗步摇,发髻又是梳的高髻,脸儿上也涂着脂粉,待卸完妆,沐浴的干净后,丫鬟低低道:“喜婆子刚塞了本春‘宫来,您要不要看看……”
毕竟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她一个黄花大闺女,而宁王也常年征战在外,压根心思不在女人身上,如今突然有了个喜欢的,说起来又是个武将……总归有些不会和不知道轻重的缘故在,所以喜婆子才塞给了丫鬟这本子春\"宫。
魏莺莺面色涨的通红,像是有针扎一般,而小丫鬟也是不好意思,就这样尴尬了好长一段时间,直到丫鬟们退下,直到她掀开床榻的锦帘。
桌上的龙凤喜烛还烧着,火苗子一跳一跳的,“啪”的一声爆了个灯花,魏莺莺抿唇看着躺在床榻外侧的男人,坚实而健壮的胸膛被里衣半隐着。
魏莺莺深吸一口气,她
是该睡里头,可是他又偏生躺在外侧,她直接迈过他身子去,又不好……左想右想,她决定去龙凤喜烛的椅子旁坐一会儿。
而她轻手轻脚准备转身时,却被他一下拉住,还未来得及回神就被他重重压在了榻上。
魏莺莺讪讪地看他,他一双极为好看挂着邪气的眉眼似乎蕴着红,喉结微微一动,大手顺着她的颈侧微微移动。
两人目光交缠,气氛暧昧,魏莺莺想要起身,却被他压得实实的,动也动不得。
“殿下,我疼……”魏莺莺小声道,“被子下似乎有桂圆,硌的很疼,你且松松。”
白皙的脸儿,乌腻的长发落在大红的锦被上,软软的手腕子上镯子横斜,温软如玉便是如此,碰到哪儿都惹得一片坚实火热。箫翼常年疆场拼杀,体力是一等一的好,血气方刚,且身下的又是心尖儿上的,说没点儿冲动,怎么可能。
“好。”他将她抱起,随后一把扯掉锦被,随后掐着她的腕子又重重压了过来,呼吸声渐渐的失了方寸,“哧”地一声,鲜艳的里衣就被撕了……帷帐缠着跌落在地上的红锦被,流苏剧烈的颤着……
一声声软软的哭音儿,最后变得哑了……外面的丫鬟一个个红着脸,往房里送了多次水。
其实喜婆子不该把春’宫给魏莺莺,而是该给箫翼,给她有什么用,她承受不住,他又迷离地失了理智,本就该提前给他看,让他明白方寸的!
不过,男人就是这样,跟自己喜欢的人,便是怜惜也会克制失准。
箫翼敛眉,前世的回忆戛然而断,他微微攥起手掌,随后定定地看着身下的小姑娘,沉默片刻,又低头亲了她的眉心,低声道:“前世,本王并非有意伤你……”说完,又叹了口气,“对不起,魏莺莺!”
魏莺莺攥紧了手里的银簪子,鼻尖皆是他身上的味道,突然道:“你什么时候放我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 袁爷爷走了,北京下了好大一场雨……国士无双,山河行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