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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到了了吗？”他垂着眼语声淡淡。
江逾白怎么可能不知道，肌理下的旧伤就是让商牧野整夜整夜睡不着的根源，频繁发作的神经疼让他无法安眠，日渐衰弱。
商牧野不以为意地低低哂笑一声：“阿白，这里面的神经已经断了，再也好不了了。”
他抬眼凝视着他的小朋友，语气沉郁：“只有一部分的神经还没有死去，但他们痛起来的时候我恨不得把这些也通通切断。”
而后他拍了拍自己隔着冬日的衣物都显得异样细瘦无力的腿：“这里，永远都不可能站起来了。”
他的音量不大，说出来的话却叫人心痛不已。
要是江逾白还不懂他要
说什么就白活两辈子了，他一把扑上去抱住男人而后去亲他的脸颊和最后那些仓皇凌乱的吻落到了对方微凉柔软的唇瓣上，因为下肢无力，商先生很轻易地就被他这么扑倒了。
他像是一头年幼的小兽，鲁莽又大胆地去亲那两瓣薄薄的唇，甚至因为生疏而有些笨拙地弄痛了对方，偶尔还能听到对方暗含着痛苦的闷哼。
暧昧的水声响起，他含着那两瓣微凉的唇逐渐变得发热发烫，明明平时都不见血色，甚至还隐隐发紫，这时已经因为充血变得鲜红。
他趴在男人身上，神态认真，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严肃：“先生，这些是我早就知道的，您不需要和我重复说这些。”
他端详着男人因为激吻终于有了些气色的俊秀面容，声音又变得黏黏糊糊起来：“我只想让您觉得舒服一点，每天晚上您都因为气血循环不好也睡不好觉，然而长期坐着也容易腰痛。”
“我听王老说了，只是想给您揉揉腿上让气血顺畅一点，这样您能舒服一些。”他又凑上去用红通通的鼻尖蹭了蹭男人的鼻尖，一双漂亮的桃花眼里写满了期待。
商牧野被他突如其来的主动弄得有些色令智昏，他满脑子都在回味刚才那个笨拙得有些可爱的热吻，耐着性子听小朋友一长串絮叨看着那张红艳艳的唇开开合合，顿感自己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
形状优美的凤眼愈发深沉，他毫不犹豫地答道：“好。”
还在滔滔不绝科普着按|摩的种种好处的江逾白戛然而止，他愣住睁大了眼有些傻乎乎地看着男人。
还未等他反应过来，骨节分明的手就扶住他的后颈，而后发力将这颗毛绒绒的小脑袋按了下来，那些未尽的破碎语句从此被吞噬在唇齿之间。
以吻封缄。
江逾白被亲的迷迷糊糊的，他眸光迷离地在想好像还有话还没说完，其实他从来都没有在乎过他的先生的残疾，他的先生永远都是那么强大又优雅从容，一直都需要他仰望。
“还在想什么，一点都不用心。”男人惩罚性地轻咬了咬他的鼻尖，鼻氧管
早就被男人一把扯掉不知道扔到了哪里。
江逾白还算是残留着一点理智：“不…先生，您的身体……”
“我的身体很好，”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已经侧躺着保持一个面对面的姿势，男人有些神情不善地挑起眉尾，凤目微眯，“作为一个两辈子活了三十多岁，生理心理都正常的老男人，虽然我的腿不太好，但我想我应该让我的爱人知道我是正常的。”
这话不用他说，江逾白已经感受到了两个硬邦邦的杵在两人之间的东西，他的脸骤然就烧了起来，理智让他有些艰难地反驳：“但是…心脏……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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