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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小孩儿好像对自己的声音很好奇，咿咿呀呀的重复，然后摆着小尾巴，兴奋地看着姜毅，好像还想听点别的声音。
姜毅笑了，也放下了戒心。
不管它是如何诞生的，至少现在看来没危害。
小女孩儿学了几遍，想要触碰姜毅，结果嗖的传过去了。
“我只是影子。”
姜毅笑语，越看越可爱，忍不住就要送出去，跟夜安然分享这个小可爱。
“你是不是跟夜安然结合后想要孩子了？”
丹皇的声音在姜毅脑海里响起来。
“师父……”姜毅脸颊抽搐。
“你是把它当孩子了吗？
你之前的警惕性呢！”
丹皇的声音罕见的严肃。
“它有什么不正常吗？”
“它足足吸收了十六天的混沌源力，可能正常吗？
别说是一颗蛋了，就算是半圣都可能撑爆了。”
姜毅微微皱眉，仔细观察起小女孩儿。
小女孩儿感觉好玩，也学着姜毅做出皱眉严肃的表情，跟他大眼瞪小眼。
“你再到第三层看看。”
丹皇提醒姜毅。
姜毅的意识离开第一层，升到第三层。
浩瀚百里的空间被浓烈的能量和光芒淹没，强盛的威势震荡空间，持续轰鸣，震耳欲聋。
八十多座高山都在摇晃，好像随时可能崩塌。
李寅、杨辩，都在跟武器融合，姜斌的长枪受到刺激也开始深度融合。
只是融合的方式，看起来非常惨烈。
他们竟然在被无情的撕裂，然后迅速重聚，重聚之后再次撕裂，如此往复。
凄厉的惨叫，混在剧烈的轰鸣中响彻空间。
俞景战、念安，站在第三层的角落里，震惊的看着高空，脸色苍白。
“这种融合方式，你熟悉吗？”
丹皇的声音响起，比之前更严肃。
姜毅眉头紧锁，想到了八荒战胄。
“它们是跟八荒战胄一个级别的？”
“它们都是超越宝器、圣器的混天灵宝。
是人族炼兵术、炼丹术的至高成就。
你可以理解为，人族创造的全新生命体。
不同于人族、妖族、魔族、灵族，甚至是鬼族存在的另类生命。”
丹皇透过姜毅意识，注意着三尊战兵，沉声道：“混天灵宝的情况非常复杂，但是有个共通点，就是你看到的融合方式。
它们能溶解成液态，跟宿主彻彻底底的融合。
它们就是宿主，宿主就是它们，共同存在。”
“融合？
宿主？”
“混天灵宝诞生之初都是没有自我意识的，在融合之后，它会向宿主提供力量，宿主则需要向它们祭献灵魂力量。
等宿主死亡，灵魂会留在里面，演变成灵魂养料。
之后，它会等待下一位宿主，直到某天，它演变出完全属于自己的独立意识。”
“混天灵宝。”
姜毅默念着陌生的名字，在他前世的记忆里完全没有这样的改变，都是圣器、神器。
“混天灵宝代表着人族炼兵师的至高成就，一生能炼出一个，死也瞑目。
但是，能炼出混天灵宝的的炼兵师，必须要是兵皇层面。
这样的人物古今罕见，也造成混天灵宝极为珍贵，就算在我们那个时代，也找不出几个。”
“您想到了什么？”
姜毅眉头越皱越紧，盯着剧烈翻涌的能量浪潮。
绚丽的光影持续绽放，交织成复杂的景象。
一个像是幽冥地狱，一个像是浩瀚苍穹，一个则像是沉浮的大陆。
“我们猜错了！”
“大错特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