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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祁归望过去，依稀认出了来人，“师父……”
场景骤变，沐祁归已浸泡在山泉里。
“不是与你说过了？不许伤自己。”
离宴握着沐祁
归的手，凑在她耳畔如同情人一样窃窃私语。
沐祁归混沌的脑中闪过几个零零碎碎的画面，她心下一跳，推开了离宴，“师父，你何时说过？这话，好像是……”
一转眼。
面前的人玄衣墨发轻曳。
岸边哪里还有离宴的影子？
沐祁归微怔。
是了，那话是宁王说的。
宁王轻轻唤道：“祁归，祁归。”
沐祁归愣愣地抬眸看过去，悠悠转醒。
她头痛欲裂地躺在盛满温水的浴桶中，意识还没有完全从梦里抽离。
沐祁归揉着眉心动了几下，“我这是在哪儿？”
“宁王府。”
沐祁归微微颔首，忽又觉得不对，她循声看去，惊得站起身来，“你怎么在这？”
幔帐相隔的宁王端坐在圈椅上，看起来漫不经心地品着茶，“这里是宁王府。”
昏厥前的事断断续续涌进沐祁归的脑海，她好像是中了药来着，然后……
沐祁归抬起眸子，急切道：“引玉呢？”
“你那个丫鬟说要亲手阉了赵昱知。”
宁王打量了一眼天色，“这会儿估计已经成事，正在过来的路上。”
沐祁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