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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合欢宗则是以情修为主,讲究阴阳相合,以情为修,宗主名为容韶,身份较为神秘。
修真界和凡界不同,不讲究什么世袭罔替,在这里都是靠实力说话的。如今这四个宗门实力最强要属玄剑宗,传承了成千上万年就没从顺天域第一的宝座上下来过,仙音宗次之,合欢宗落在最后。
合欢宗虽在四个大宗里第四,但其实挺强的,因为北境曾经的代表宗门是浮游宗,浮游宗和其他代表宗门是一样的,有着上万年的传承,且曾经的实力直逼玄剑宗,是当初的顺天域第二大宗。
只是几百年前浮游宗遭逢了一场大变故,导致宗内弟子伤亡大半,长老与宗内大能死绝,险些灭宗。
浮游宗落魄后,北境的天就是靠合欢宗撑住的,不然如今可能就没有北境一说了。这也是为什么浮游宗当年的掌权者愿意将自己传承了几千年的道宫拱手让给合欢宗自己回归祖地的理由。
司韵说起这些时,并没有表现出沮丧之类的神情,反而双目炯炯有神,就连年纪最小的苏灵澈都看得出他眼中自信的光,仿佛他日后以一己之力让浮游宗重回巅峰是件势在必得的事。
就连对修真界有了些了解的苏晚和苏灵澈都想得到这是件多难的事,但是他们和戚岸三人当时都没有出声劝导,相反的他们都很支持司韵,或许是因为他们自己要做的事也不是易事吧。
“七弦琴?那盒子里是件乐器啊?我还以为是法杖铜钱剑什么的……”司韵听到苏晚这样说,肉眼可见的失落下去。苏晚来到松浅峰休息后就把琴放在房内没有再拿出来过了,所以他们也都忘了苏晚来时还背着一个长盒。
苏晚:“?”
是僧人的法杖&道士的铜钱剑?
苏灵澈想象了一下娘亲手拿法杖或者铜钱剑的样子,顿时感到一阵恶寒,他震惊得看向司韵,小小的脸上是大大的疑惑,不明白司韵为什么会这样觉得。
他的娘亲苏晚的相貌是属于那种富丽堂皇的艳美昳丽,代入一下她身穿僧袍或者道袍的样子,确定不会被人骂妖僧、妖道吗?
“噗!”戚岸笑出了一口白牙,今天可不是他故意想看笑话,实在是司韵太逗了,笑完了他搁下竹筷,一本正经地和苏晚解释道:“不怪他不怪他,主要是凡界而来的修士多半都是僧人或者道士身份,鲜少有其他身份的人。”
“凡界之人寿命短暂,与其追求虚无缥缈的修道之道,人们更愿意安居乐业好好生活也是正常的。听闻那些凡界修士若是道士或者僧人身份的,大多都入浮游宗这样的符箓道宗门了,佛道相通,玉祁山又恰好在北境。”
司韵颇为遗憾地看了苏晚一眼,把目光放在了已经收好情绪正在喝汤的苏灵澈身上,眼中又亮起了希冀的光:“小灵澈呢?小灵澈你喜不喜欢浮游宗?我们宗的符很厉害的!学会了飞天遁地无所不能呢!”
戚岸还不知
道他着相了?看了看有些懵的苏灵澈,他一向带笑的娃娃脸都挂上了严肃,沉声道:“风书,灵澈还是个孩子,修真界讲究因果,人都有自己的缘法。只有真心愿入宗门的人,才有可能有一番作为。”
此话一出,气氛就有些尴尬了,司韵垂下了眼眸不知神色。苏灵澈放下了手中喝汤的勺子,心中感激戚岸帮他间接解了围,又对于这种想法有些内疚,这些日子都是司韵在照顾他们,待他们很好。
“灵澈愿意留下的话,我并无意见。”苏晚开口打破了僵局,脸上甚至挂上了微笑。她抬手摸了摸苏灵澈的头,示意他去安抚安抚司韵。
在苏晚开口的时候,司韵就已经惊讶的抬头看她,见苏晚还让苏灵澈来安抚自己,顿时不好意思的红了脸,他连忙摆手:“是我唐突了,吃饭吃饭。”
说着他还给苏灵澈添了勺汤,苏灵澈给了他一个甜甜地笑。
戚岸见状也松了口气,这样朝气蓬勃意气风发的人大多都很执拗,认定了某间事就很难回头,他已经见过一个这样的人了。
“大师兄!”他们刚止住话题老实吃饭,一个穿着浮游宗紫色弟子服的少年就出现在松浅峰的传送阵法上,急匆匆地朝他们跑来。
来了浮游宗以后苏晚和苏灵澈才知道,司韵穿的是浮游宗的弟子服,宗门上下穿的衣服都是紫色系的,外门弟子是浅紫色的,亲传弟子紫色深一些,师尊级别的周婧是一身深紫色的道袍。
司韵对于古深的出现有些疑惑,他的师尊收了四个弟子,这个是他的四师弟古深,在浮游宗负责带领宗内的外门弟子读书习字,平常忙得很,他站起来问道:“阿深,何事如此慌张?”
苏晚三人也好奇地看过去,这些天除了司韵他们都没见过其他人。这个弟子应当就是司韵说过的四师弟古深,看起来十七八岁,是一个腼腆秀气的少年。
“二师姐和三师姐她们回来了,二师姐听说你又带了人回来,气的拿扫帚来找你了,你快躲躲,等她消气了再出来。”言语间,古深已经跑到司韵面前,他说一句话就回头看看法阵,生怕有人出现。
司韵变得同样慌张,他很麻溜地躲进了戚岸院子的院墙后,蹲着探出半个头小声问道:“她们回来了?”
不需要古深回答,一个穿着宗门紫色弟子服的女子已经出现在法阵里,司韵立马把头缩回去不敢做声。
那女子约莫双十年纪,长相清秀,但是表情凶狠,她拿着把扫帚气冲冲地来到古深旁边,女子环视了一圈没看到司韵,才又看向苏晚三人,在场的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你……们就是大师兄带回来的人?”看着长相乖巧温和的孩童苏灵澈、单纯干净的娃娃脸美男子戚岸,以及容貌艳美气质出尘的苏晚,夏婵原本凶狠语气声音也骤然柔和下来,她在看起来美好优秀的陌生人面前总会有些不自信。
“是的,多有叨扰,在下戚岸,从北边来。”戚岸率先起身,他脸上挂着招牌的微笑,看起来单纯无害。
苏晚也跟着站起来,朝着夏蝉颔首,语气疏离有礼:“我姓苏,名晚。”
被二人挡住的苏灵澈不甘落后,他绕过桌子,蹬蹬蹬跑到苏晚前面,声音清脆:“姐姐好,我叫苏灵澈。”
眼见夏婵没那么生气了,司韵的惊慌一扫而光,不等夏婵说话他自个儿跑了出来,在戚岸院子门口打趣:“小婵你可不能应他,小灵澈是苏道友的孩子,你应他一声姐姐,我们就平白矮了一茬辈分。”
原本打算当着司韵面给外来人一个下马威的夏蝉一开始就泄了气,现在更是不好再当着人家面发火,她先是因为苏晚苏灵澈是母子惊讶了一瞬,而后瞪了司韵一眼,才语气有些生硬地回道:“我叫夏婵,是他的二师妹。”
“丹儿也回来了,现在在主峰和师尊谈话,我感觉不太好,师兄你同我去看看吧。”夏婵放下手中的扫帚,往主峰那边担忧地看了一眼,又看向司韵。
其实她本也不是来找司韵算账的,一炷香前她和裴丹儿刚回到浮游宗,她半个月没回自己居住的院子,于是她回来后和师尊打了招呼后就回自己房间打扫去了。结果她院子打扫完了衣服都换了一身,住在她隔壁的裴丹儿还在主峰没回。
想起之前城里有其他宗门的人约过裴丹儿,夏婵心下有些不安,就问了下一个路过的外门弟子司韵和古深在哪里,结果听说了司韵又往宗里带人,她气的扫帚都没放下就来松浅峰寻人了。
“好。”司韵看见夏婵有些担忧的神色,也收敛了笑脸,皱着眉严肃的样子看起来倒有几分大师兄该有的沉稳模样。
他交代古深留下替他一会儿,就带着夏婵往主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