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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旁人，哪怕听了也不会，更不敢往这方面想。
但苏哲是很清楚内情的，他和女帝彼此都心知肚明，女儿身的身份，在苏哲面前不是秘密。
所以先入为主之后，再听瑾妃的话，就如同隔着一层纱帘，再隐隐绰绰，但也都是洞若观火。
女帝眉头一皱，没吭声。
苏哲观察细节入微，心中有数，但并未言明。
先帝所有的嫔妃都被加封之后送出宫去，衣食无忧地养着然后孤老终生，这是惯例，可唯独瑾妃不同。
女帝没动她，甚至还忍气吞声。
倘若只是知道女帝是女儿身的秘密，以苏哲对女帝性格的了解，或者每一个帝王该有的性格，恐怕在先帝驾崩的当晚，女帝就已经让她追随先帝而去了。
这种事情甚至不需要女帝做，先帝都会代替她做了。
但没有。
不管是先帝，还是女
帝，都留下了瑾妃。
甚至就瑾妃的态度来看，恐怕还有什么其他的自己不知道的原因纠缠在里面。
不说别的，光是知道女帝是女儿身秘密这件事情，凭啥让苏洪烈三次警告自己不准招惹瑾妃？
苏哲眼珠子一转。
在所知信息并不足以推断出完整真相的前提之下，他只能给出一套建立在自己已知信息的基础上的似是而非的说辞。
“她的头疼是旧疾，更是重疾，而且这种疾病其实属于一种生理上的病变，光是靠药物的话，效果不能说没有，但收效甚微，几乎没有一样，还治标不治本，要是不管任由发展，要不了几年，瑾妃就会瘫痪在床。”
女帝挑眉，目光迥然地看着苏哲。
“你还真会点医术！？”
苏哲叹了一口气，说：“我会的很多，只是以前你一直没注意到而已，就说你，是否每个月月事来时，都会小腹痛如刀绞，即便是在炎炎夏日，也是手足冰冷？”
女帝抿起嘴唇，拧眉道：“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
你女扮男装，天天束胸伪装体型，工作和精神压力这么大，不断内耗、熬夜，要是没点痛经和身体阴虚畏寒的毛病，我脑袋拧
下来给你当球踢。
“你这还只是小症状，若是长时间置之不理，再小的问题也会演变成大毛病，人体是一个很健全且复杂的精密体系，大问题从来都不是突然出现的，而是从一些小毛病上慢慢拖延和累积发展而来，你不把自己的身体当一回事，那么你的身体迟早也会报复你，这一点，不管你是皇帝还是百姓，都是公平的。”
女帝神色有些不自然，说道：“朕平时也有调理的。”
“好吧。”
苏哲摊手，也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坚持下去。
“瑾妃从来都是锦衣玉食，既不用她干什么重活，也不像你这样每天要伏案处理政务，那么是什么原因导致的她发生了这种生理病变？而且还这么严重？所以我怀疑她或许还有一些别人不知道的秘密。”
说这些话的时候，苏哲凝视着女帝，捕捉她脸上的任何细微变化。
但女帝的表情只有凝重和怀疑，并没有其他。
到底是女帝完全不知情还是她知道点什么但自己也不能确定，苏哲不清楚。
“罢了。”
良久，女帝缓缓吐出一口浊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