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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漏电了！？”段朋手足无措，吓得原地转圈。
“站在原地不要乱动，我还不是特别熟练。”江磊提醒。
段朋无法理解地望着江磊，嘴唇动了几下，不知道从何处问起。
江磊切断电流。
众人像被抽走脊梁一般瘫软倒地，蜷缩成一团不住地痛苦呻吟。
他有意地减小了输出电压，确保这些人不会立即休克。
他还有些话想问。
江磊缓步走到贾高面前，后者的眼睛艰难地睁开一道缝。
“是你……搞的鬼？”
浑浊的眼睛扫视江磊全身。
“电线……电枪……没有……不是你？”
“别猜了，老实点儿，我问你答。”
江磊蹲下来，手背不轻不重地啪啪抽着他的脸。
“小崽子……老子中了电是老子倒霉，别以为老子就会听你的，你配吗！”
江磊两指捏住他的耳垂，又灌了一波电流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剧烈的疼痛令贾高撕心裂肺地嚎叫。
江磊却没有丝毫心慈手软，断断续续折磨了他五分钟。
电得贾高眼泪鼻涕糊了满脸，一条粘稠的口水从嘴角滴落，拖出长长的丝线。
贾高的意识仿佛狂风暴雨中的小舟，随时都有可能覆灭。
他总算明白了，己方这些人受到电击，并不是运气不好碰到了线路漏电。
电是从江磊体内产生的。
“你是人是鬼！！不要碰我！！滚啊！！！”
他手脚并用地想逃离危险的范围，然而身体经历了非人的折磨，已经不受脑子的指挥。
整个人像条泡在盐水中的鼻涕虫一样，丑陋地挣扎扭动。
“这回能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看着江磊手指间噼啪的电花，贾高认命了。
他真的不想再被电了。
“哥，不，爷！江爷！你问，我拿我全家的命发誓，一定实话实说！”
“第一个问题，指使你断我手脚的是谁？”
贾高一怔，随即摇头说：“没人，没人指使，我就是想报复你。”
江磊懒得和他废话。
贾高一行人欺负段朋的事件发生在一周之前，中间相安无事。
拖到这个时候才找麻烦，绝对是受人唆使。
于是江磊加大了电压又电了他两分钟。
直把他电得缩成一团嚎啕大哭，嘴里含混不清地喊着“妈妈”。
“……我说……我说……是罗老板……”
“工地项目负责人罗雄？”
“……是他……”
“给了你多少钱？”
“啊？”
“聚众伤人这种非法的勾当，弄不好就会当成涉黑案件处理，冒这么大的风险，没点好处你能愿意？”
贾高总算明白，眼前这个小青年不好糊弄，眼睛飞快瞟了一下周围地上哼哼直叫的同伴。
“两……两万，罗老板一共给我了两万现金。”
江磊搓着下巴点点头，两万算是个合理的数字。
不过七个人分就有点少了。
“钱呢？”
“在我这，在我这，随身带着呢。”
贾高从裤腰里翻出两叠崭新的百元大钞，战战兢兢地双手奉上。
“懂事。”
江磊尽数笑纳。
“第二个问题，罗雄找你的时候，有没有提到对付我的理由？”
“理由？什么理由？”
江磊也没什么好遮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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