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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罗老板……也是你能……随便见的……”
“你知道他在哪么？”
“就算……知道……又怎么样……”李坤惨笑。
这一笑，他的脸部皮肤寸寸爆开，像是受潮皲裂的墙皮一般，露出粉红色的肌肉。
“你不说我会给你用刑。”江磊平淡地说，语气就好像在聊晚上去哪吃饭。
“来啊……我受过……专业的训练……受刑都是……家常便饭……”
“罗雄有你这个手下，也算他的福分。”江磊感叹。
他没有再废话，另一只手捏住了李坤的食指。
快速抽取两次卡片，全部用来强化操控精度，精度达到156厘米。
江磊严谨地控制着电流范围，将其约束在李坤指尖的前156厘米处。
差不多正好覆盖了第一节指节。
880伏，最大电压输出。
指甲盖咻地炸飞了，体液和鲜血争先恐后地从每一个细胞的缝隙中涌出来，又在剧烈的电流中蒸发成烟。
“啊——操！！！”李坤垂死的身体猛地弓起。
不到一分钟，他的食指第一段指节就化作了焦炭。
江磊轻轻一掰。
啪。
随着一声脆响，碳化的指节被掰断了。
断口暴露着黑红的血肉和洁白的指骨，一股无力的血液冒出来，滴滴答答融散在水洼里。
江磊心中没有一丝怜悯，以李坤罄竹难书的罪名，死不足惜。
“现在可以说了吗？”江磊碾碎了那节焦炭。
李坤偏过眼睛不敢和他对视，竭力喘着气说：“有种……再来……”
江磊从善如流。
十分钟过去。
李坤的手指已经不存在了，焦黑的手掌也只剩下了半截。
整个过程中他的身体承受不住，心脏停跳了三次，江磊生生把他电活了三次。
他双眼上翻，口吐白沫，身体不受控制的间断抽搐，精神已到了崩溃的边缘。
“求……求你……杀了我……我……听你的……话……只求你……杀了我……”
他的嘴里发出破碎的哀求声。
“早这样不就结了。”江磊累得直叹气，“说，罗雄在哪？”
“在……竹辉阁……吃饭……”
“几点去的？”
“六点……”
江磊掏出手机一看，这会儿都七点多了，打车赶过去得二三十分钟，搞不好又得扑个空。
他想了一下，问清罗雄的手机号，直接拨了过去。
拨打过程中他略微调高了手中的电压，强行榨出了李坤体内残存的最后一点力气。
回光返照一般，李坤坐了起来，感觉呼吸也有劲儿了。
江磊指着电话说：“问明白罗雄吃到几点，多余的话一句不要说，否则我让你求死不能。”
李坤连声答应。
电话接通，传来一个雄浑低沉的声音：“喂，谁啊？”
“老大，是我，李坤。”
“怎么用个没见过的手机号？”
“我手机没电了，借下面人的。”
“有事？”
“没别的事，就是问一下老大您什么时间回来，我们好提前调整安保。”
“早呢！黄少耽搁了一会儿，我们这还没开始吃，估计也得九点十点了。”
“明白了，那就不打扰您了。”
“行，好好干啊，工作期间别喝那么多酒。”
“好的老大。”
挂断电话，李坤祈求地望着江磊，“说话要算话。”
“骗你有啥好处。”
江磊按着他的颅顶，灌入电流搅碎了他的大脑。
李坤的表情定格了，眉眼之间流露着脱离苦海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