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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卫哲什么都没说，这就很不符合他的人设了。
难道真的如周寻所说卫哲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
周申明今天晚上还是很开心的，喝了不少酒，所以饭后拉着贺初下了两盘棋后便撑不住回屋睡觉去了。
他们几个跟往年一样每逢节日都是在这里留宿的，所以也各自回了各自的房间。
盛航躺在床上，看着窗外时不时腾起的烟花，心里有些烦乱。
最终，盛航还是起身穿上衣服拿了车钥匙驱车回了家。
虽然知道卫哲今天晚上是要在家里陪他妈妈的，但盛航还是想回去。
将车子停在地下停车场，盛航进了电梯，本以为这个时间乘坐电梯的人不多，但电梯还是在一楼停了一下。
盛航便往角落里挪了挪。
“诶，你怎么回来了？”进电梯的人诧异的看着盛航。
盛航抬头，就看到了拎着很多东西的卫哲，一时间也愣了：“你不是陪你妈妈吃饭去了吗？”
“吃完饭就回来了呀。”卫哲理所当然道，“你怎么这个时间回来了，你们不都是留宿的吗？”对周家的事情卫哲知道的还真是挺多的。
盛航“哦”了一声就不说话了。
卫哲一头问号，难不成是这顿饭吃的不愉快？
不过也是，盛航他妈妈在国外，今天没在家，盛航可能不太开心吧。
两人回了家，卫哲观察着盛航的脸色，然后小心翼翼道：“晚上吃的什么？现在饿吗？”
盛航看他一眼：“饿了能有饭吃？”
“嘿。”卫哲就乐了，然后在盛航脑袋上敲了一记，“烤肉吃不吃？”
“烤肉？点外卖吗？”盛航有些嫌弃，“外卖烤肉不好吃。”
“叫声哥哥，哥哥给你烤。”
盛航压根就不信。
直到卫哲将一个电烤盘摆在茶几上，然后又变出了一整条新鲜羊腿，盛航终于一脸震惊地看向了他。
“这羊是今天现杀的，本来拿回来是想着明天给你煮羊汤喝的，但现在嘛，可以给你烤着吃。”
刀很锋利，卫哲很快便切了不少肉下来，然后将苹果和洋葱用绞肉机打碎放在羊肉里拌匀腌制。
“为什么要加苹果？”
“用苹果腌制肉质会更嫩，而且吃起来会有一股果香。”
新鲜的羊肉不需要用过多的调料，腌制好后便放在烤盘上慢慢烤，屋内很快便响起滋啦滋啦的声音。
盛航忍不住咽了咽唾沫，他觉得很神奇，而卫哲这个人更神奇。
卫哲晚上吃的也是羊肉，所以此时并没有什么食欲，单纯只是烤给盛航吃。
一个只管烤，一个只管吃，卫哲再次意识到盛航才二十三岁，食欲还是很旺盛的，但……前段时间为什么就能瘦那么多呢？
这真是个未解之谜呀。
此时的氛围很适合聊天，于是盛航便佯装无意道：“我哥说去年你生日他送了你一箱……”后面的话盛航没说完，只撩起眼皮看了一眼卫哲。
他之前想过那么多可能，甚至想过卫哲会是一个私生活很混乱的人，但怎么也没想到卫哲家里的安全套竟然是他哥送的。
所以说，卫哲之前真的只是一只童子鸡。
卫哲愣了一下后很快反应过来，然后便开始骂人：“个狗玩意儿，还敢提他干的好事儿……不是，你们家聚餐为什么要提给我送安全套的事儿？”
盛航便笑了起来。
眉眼都笑开了的笑容，卫哲很少能从盛航脸上看到，盯着人看了几秒后，突然反应过来，没有性生活的人家里为什么会有套？
他之前都能因为一盒套被拆开而怀疑盛航约人，那自己家里的套盛航是怎么想的？
“那一箱只咱俩第一次的时候用过那么几个，正好不用买了，够咱俩用到明年了。”他改天把那一箱都搬来，然后挨个数给盛航看。
“没过期吗？”
“这玩意儿还能过期？”卫哲不解。
“应该有保质期吧。
两人一边吃烤肉一边聊安全套，话题相当顺畅，跟安全套一样顺畅。
吃完烤肉后，两人轮流洗澡，等卫哲洗澡时，盛航便打开电视找了个电影。
卫哲洗完澡后出来便往盛航身边一坐跟着一起看起了电影。
盛航看了一眼时间，还差十分钟便十二点了。
他们也算是一起过了小年夜。
虽然没有什么所谓的浪漫，但他很开心，他从来不想要浪漫，只想让这个人陪他待着。
这幅场景他想了很多年，今年终于实现了。
客厅只开了几个射灯，光影很暗，电影演了什么似乎没有人注意，卫哲什么时候亲过来的也不清楚，反正两人不知怎么的就接起了吻。
今天晚上，盛航没喝酒，卫哲也没喝。
这是一个没有酒精作怪的吻。
抛开结婚前那两次酒后乱性胡乱的亲吻，这应该算是两个人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接吻。
哪怕两人已经有了很多次最原始的身体碰触，但都下意识避开了对方的唇。
盛航半靠在沙发上，卫哲的身体撑在一侧，他的手撩开了盛航额前的发，亲的认真且温柔。
牙膏是两种口味的，盛航用的薄荷味，而卫哲用的粉色的水蜜桃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