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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见屎眼开的东西,也不知道谁眼皮子浅,哼,以后让你们高攀不起。”
戒律堂长老:“你……”
“丫头,若你诚心认错,老夫可既往不咎,但你执意……”看到宁甯投来不屑得目光,沧溟死死攥紧衣衫,从缝隙里挤出字来,“丫头,你笑什么?用那种眼神,是不服吗?”
“老头,我凭什么服你?”宁甯把玩着发梢,眼神都不屑给沧溟一个,揶揄得话脱口就来,“老头,玩的花不怪你,但没底线就是你的错了。”
“谁人不知,你肖想年轻弟子的美好躯壳,每年都会精心挑选符合你眼缘的弟子,说什么侍奉你是殊荣,但没人能活着走出来。”宁甯义愤填膺得说道:“更何况,宗门里时不时消失一两个弟子,而你们没有任何作为,不知狼狈为奸,就是窝囊废一个,查不到真凶,只知道相互推诿的懦夫。”
沧溟:“宁甯,你胡言什么?”
“哟,恼羞成怒了?”宁甯挺直了腰板儿,冲着弟子们吼道:“天之骄子的命是命,我们的命不是命?谁知道你打的什么鬼主意,把那些人搞到哪儿去,只有你自己知道。”
最后一句话,宁甯轻飘飘,不带半点儿语气,却敲响每个人心中的警铃。
是啊,哪些人呢?哪儿去了?没有半点儿交代,仿佛他们不是衍剑宗的弟子,而是养肥的羔羊,被人肆意宰杀。
察觉到宁甯占据上风,沧溟厉声喝道:“休要危言耸听,那些弟子骤然长逝,老夫也很心疼,但…生来为人,寿数有限,自然……”
“屁,筑基便能增长寿数,那些人里不乏有金丹修士,哪儿能都寿终正寝?”宁甯被无语的翻白眼,叫嚣道:“你们的逻辑能不能严谨点儿,颠三倒四的,想:不破不立吗?”
“宁甯,你……”
“对诶,她的话没错,那些人里有我的老乡,虽资质平平,但胜在努力,已窥得金丹法门,哪儿能说没就没。”
“关键是,尸体都没有,像是人间蒸发一样,消失的无声无息,要不是相熟的那几人,恐怕真没人注意到这件事。”
“宗门打得一手好算盘啊!两边抓,愣是没给我们一条活路,这样的宗门,还呆着干什么?等着他来取我们性命?”
沧溟:……
“肃静,肃静。”戒律堂长老狐疑皱眉,殚精竭虑得吼道。
“糟糕,阿谀奉承的长老又来了,快跑,保护我方中坚力量。”
戒律堂长老:……
见鼓动弟子们的反叛心理,宁甯心情大好的跷二郎腿,哼着小曲儿,看着这场闹剧的盛典。
“不得私下议论,我们要相信……”
啪嗒。
一根烂菜叶子扔到戒律堂长老的头上,耷拉下来,有种街头牢狱的既视感。
许是这一下的激励,无数烂菜叶和臭鸡蛋疯狂攻击,他们节节败退。
宁甯捏住鼻子,笑得很开怀。
看来,恶人自有恶人磨。
“宁甯,挑起宗门内讧,你是何用意?”沧溟眼中怒火肆虐,精光划过眼底,他厉声说道:“她,不再是我宗的弟子,日后,谁都不准帮助他。”
宁甯拍掉手上的瓜子壳,皮笑肉不笑说道:“老头,现在是你的处境更恶劣,不要担心我了,第一个被带走的,莫不是你……”
“宁甯,休要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