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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可以，握着你的手么？”
李素裳躺在床上盖着被子，心里还是很害怕，鸣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对她温柔一笑：“好，没问题，你安心睡便是，哥坐在这陪你。”
鸣轻轻地握住李素裳温热的小手，李素裳缓缓闭上双眼，逐渐来了困意最后坠入梦乡。
“”
“”
鸣和凌霜都看着这个面如天使般的小丫头，鸣不由得笑道：“她真漂亮和素衣姐一样”
“不过，素衣姐已经不可能再回来了”
提到这个，鸣的心里就难受，凌霜看他一眼，冷冷道：“你为何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她？反正迟早都要知道。”
凌霜和鸣最大区别就在于，一个感性太差，而一个感性太强。
一个性情淡薄，一个多愁善感。
“还不行，现在就告诉她事实无疑是在火上浇油。”
“再等等看吧。”
鸣想找一个合适的时机来告诉李素裳，或者不告诉她也为好，可这又能隐瞒多久？
“行了，她也睡着了，那我就出去了。”
“凌霜姐，你赶快睡吧。”
鸣轻轻放开李素裳的手，转身离开卧房出去了，而凌霜依旧面无表情的看着李素裳，不知在想些什么。
外面，马彦卿正在给自己的那匹马喂食粮草，见鸣出来，笑道：“终于把她哄睡着了？”
“啊，已经入睡了。”
鸣站在他身后，马彦卿又说道：“真佩服你这么多年是怎么坚持做到在外面就能睡着觉的。”
“也没什么，我每天晚上都会去独自修炼，对我而言那就是休息。”
马彦卿转身看着他，刚好现在无人打扰：“我也不对你拐弯抹角了。鸣，你是敌还是友？”
两人对峙着，鸣对此给出了反问：“是敌又如何？是友又如何？师兄，对师父一事，我已经不想再参与了。”
这是鸣千思百虑后做出的决定，两方他都放不下，可却又只能选择其中一方。
如果必须有一方要消失，那他干脆不去参与，至少这样还可以做到一个问心无愧。
“你不参与，凌霜一定会参与的。”
若有他们两个，杀赤鸢已是十拿九稳。
“她去不去是她的事
“我去不去是我的事”
“若执意如此，我也不会手下留情。”
“十九年前，我就那么被你们欺骗，没能守护好师父。”
“但这次，不一样。”
鸣的眼神十分坚定，他不会现在动手，但一定会在与赤鸢一战时挺身而出。
意识中，黑剑看着那把已经变回原初之翼的轩辕剑，很久以前，黑剑就已经将凌霜的轩辕剑吞噬，已经彻底化为了黑剑的力量，不可能再复原。
所以比试之中凌霜没有拿轩辕剑，不是瞧不起马彦卿，是她根本已经失去了自己的轩辕剑。
当然，对付马彦卿，她也确实不需要轩辕剑。
虽然还不清楚她是何时知道这件事的，但凌霜似乎并不在乎，这反而让她少了一个麻烦。
“不在了？”
马彦卿对此非常疑惑，那可是轩辕剑，怎会说不在就不在？
“剑身已碎，再无恢复原状的可能。”
“我只能对你说这么多。”
马彦卿还是有很多疑问，最后总结出了一种原因：“莫非，是你体内的黑剑”
这是唯一能解释得通的猜想了，鸣对此不予答复，只是浅笑一声：“我不得不承认，苏湄姐确实很聪明。”
“但她忽略了一件事”
“十九年了，人是会变的”
“而一些未知的事物，也一样在暗中改变局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