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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安只觉得自己的眼睛仿佛被清水冲刷过一般。
每一处都清晰无比。
他以前从未觉得自己的视力如此之好。
仿佛可以看透一切迷雾，直达事物的本质。
这种清晰，不仅局限在视觉上。
他的听觉也似乎变得更加敏锐。
能捕捉到平时难以察觉的细微声音。
甚至他的感知都被放大了，就仿佛与周围的世界融为了一体。
就在这个时候。
顾长安闻到了一阵淡淡的血腥味。
这股血腥味非常淡，但是闻到之后，却有一种极其浓郁的恶臭。
整个血色大地，到处都是这种恶心的味道。
哪怕他们生在镇魔寺中，也无法隔绝这种味道。
顾长安眉头微皱。
以前他闻不到这种味道，还没有感觉。
现在他闻到了这种味道，他才意识到，镇魔寺的镇守僧人并不是那么好当的。
四位师父显然为了他付出了很多。
顾长安转动着脖子，看到了自己的四位师父。
师父们平静的看着他，似乎在等待着他彻底清醒过来。
他们的眼神充满着关切，显然师父们都在担心他的安危。
“咦，神秀师父、道济师父、佛印师父，你们怎么都来了？”顾长安有些疑惑，今天是法海授课的日子。
一般情况下，单独授课的时候，其他师父是不会来凑热闹的。
“如果不来，还不知道你在胡闹呢！”
神秀板着脸问道：“为什么突然九窍齐开，你不知道这其中的危险吗？”
神秀的表情非常严肃。
他板着脸，表示他对这个问题非常重视。
“神秀师父，放心吧，没有什么危险的！”顾长安回答道。
佛印有些关切的问道：“开窍是一件水磨功夫的修炼，修行不易，一般需要循序渐进，尤其是突破九窍这一重要关口时，更要慎重！”
“你也不要怪你神秀师父这么严肃，九窍齐开，稍有不慎就会走火入魔！”
“如果走火入魔，不仅会让你修为尽失，经脉寸断，甚至可能让你丧命！”
“是呀，修行要要慎之又慎，切勿急于求成！”道济开口说道。
紧接着他又忍不住好奇问道。
“不过，江流儿，你是怎么做到九窍齐开的？”
此时，顾长安现在皮肤的暗金色已经褪去。
整个人变得更加晶莹。
如同瓷娃娃一般，皮肤光滑细腻，没有任何瑕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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