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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对他们来说,完全是一个以命换命的最好时刻”他又说。
“我该怎么办。还有为什么你在这群土拨鼠里”她问。
“我想想,我想想。”他思索着。
“快想吧,那只拿着铁叉子的好像爱上我了”她说。
“这样吧。嫁给我吧,我在这座地下迷宫很无聊。虽然你下来了日子也不一定好过,但最起码你可以活命,这是划算的”他说。
“对不起,我已经嫁给其他人”她回答到。
“没关系,你们地上的法律在我们这不起效。我看你虽然灰头土脸的,可还是好看不得了。不要说我占你便宜,因为只要你能活下来,我怎么样对你都不能算多,不算过分。我是讲道理的”
她的头发又垂落到眼前了,她吹了一口,露出她嘟起嘴巴的模样。突然她站起身,那只老土拨鼠掉在地上,她还踢了她一脚。
她随便在这个土拨鼠“大厅”里的千百万个隧道中找了一个最近的,扭动着身子就顺着墙壁爬了进去。那些小土拨鼠很快就追上她了,拿刀子和爪子戳着她的屁股和腿,她踢了两脚,后面就能清净一大片,但抵不过它们不停扑上来。
通道越来越接近土拨鼠的大小,也就是越来越小,她已经钻不进去了。老土拨鼠这时候有条不紊的从土拨鼠群里走向前来,叽里呱啦的闷声说着什么。好几个土拨鼠又在后面开始拉过来一条绳子,这次它们把她的双腿也捆的一丝不漏了。矮个子男人细微的笑了。
“啊,地下世界的法律是世界上最好的法律!”他大声的说了这句,就在这弯弯曲曲,一道又一道,无尽泥土掩埋的大地之下。
矮个子男人也用土拨鼠语叽叽喳喳说了几句,土拨鼠就都离开,领走前还给留下的俩人推出一堆子松散的土,挡住了一面出路。
他笑着躺在欣没的一旁,双手碰着一堆土,塞进他们头顶方向的那小小土拨鼠过道。
黑暗降临,他们的泥土地板在发光。
“亲爱的,我们要么一直窒息死在这,要么我们就可以快活快活”
她毫无还手能力的瘫在土墙边,那墙有着一行一行啃食的纹路。
“去你的”她说。
“我要开动啦”他说。
他解开几条捆在她胸前的身子。他发现绳子有些血迹。
“那些该死的土拨鼠,我会帮你报仇的!相信我!他们那对大牙就是一对总是没剑鞘的弯刀,而他们还就跟不知道一样,亮着到处乱逛乱跑”
当他再解开一层时,他看到了那烂乎乎、黑滋滋的大脑。他大吼了一声,站起身,脑子猛的在土墙上一撞,他也丝毫顾不上低头,就顺着头顶的泥土硬跑,顶出一条小沟,又一下把土拨鼠推的散土给撞开了。他跑着,还在跌跟头,长长的管道里时不时听到他倒地时的懦弱喘息声音以及步伐。
“谢谢,查克”
沙藤很结实,但那植物百分之70是沙土而成(因为这些植物就爱吃沙吃土,各有所好嘛),所以只要不碰到水它们的稳定结构性就没得说。这是当她用牙啃食后她总结出的这类植物的特性。
她先吐口唾沫,接着利齿像刀片一样略过,沙藤就开了。
她弓着身,走出小小的过道,来到那个大厅,直起头,发现那个矮个子男人倒在一个高高的椅子旁正吮吸着老土拨鼠的乳汁,脸上还泪汪汪的,看到欣玫后更是摆出可怜的样子,一边抱紧那身材比他小好几倍的土拨鼠,一边用他那也是侏儒的小手指着欣玫。
老土拨鼠愤怒的叽叽喳喳起来,底下是小土拨鼠们张开嘴巴,让闪耀的板牙露出更多。
欣没直接拿出那滩脑子。
“查克,你救了我一万次”
小土拨鼠们好像突然断电了,身子都集体一颤,开始畏畏缩缩的后退。
老土拨鼠的愤怒似乎被那团恐惧的东西弄得更加旺盛了。它背过手,放到它的王座上,拿出一把小小的、迷你到可怜的倾械枪。
欣然一下就知道那是儿童枪械,并且杀伤力并不比成人枪械要差。
欣然举起手,老土拨鼠渐渐靠近,矮矮的男人跪在老土拨鼠的背后,一步一步爬着紧跟着老土拨鼠,并且露出腼腆又嘲弄的表情。
大土拨鼠叽叽喳喳起来。
那个矮男人说:“嫁给我,你可还有机会哦,宝贝,嘻嘻嘻”
欣玫抽出塞在短裤里那融化的水晶尖,即使是融化的水晶头,她还是一把就塞进老土拨鼠的脑袋里。它直直的倒在地上,小土拨鼠一哄而散,在周围无数的通道里飞速流窜,那场面真像是一个千年老鼠窝被端了一样。而那个矮矮的男人,哭着用土拨鼠语说着什么。我为了愉悦大伙,简单的翻了《土拨鼠土语》这本书,大家有兴趣的可以看看,它们语言结构很随意,这就是我最欣赏的点,适合所有爱自由的人去阅读,好增添更多自由的特色。
“哥哥,弟弟,等等我啊。马萨大哥救救我!奥李安表妹,我是爱着你的!华桑三姨我现在可以接受啦!来带我!来带我!啊啊啊,呜呜呜父亲,我的父亲救救我,我愿意做任何事情!救救我!”
叽叽叽叽不绝于耳。
然而没有土拨鼠管他,他只是瞎摸着顺着一条管道钻了进去,后续欣玫就再也没听说过他的消息了,这个被土拨鼠抚养大的侏儒男人。
欣然找到了那条塌陷的地方,不过已经涨满了沙子水。
她像一个老猎人似的灵活的抓住了几个土拨鼠,剥开了皮,先是饱餐一顿。接着用发光水晶尖把一些皮刻成条,用来把土拨鼠皮紧紧的包上全身。
她还完美的挤出一个土拨鼠的骨肉,留下一个密不透风的皮,用来当她的氧气瓶子,她准备了三个,因为太多了游泳就会费力。她打算一口气就游过去!三个总是不嫌多的。她扣下它们的眼珠,做成一个小小的、可爱的护目镜。
她已经武装完成,简直就是一个人形土拨鼠,而且这只土拨鼠还在准备过冬呢。三个土拨鼠氧气球塞肩膀下,用一个土拨鼠皮卷起来的吸管链接着,这套装备的所有的间隙都是用土拨鼠身上的癌症病变的液体糊成的,很结实。
她走进水中,浮力开始出现,像一个厌恶玩笑、不可撼动的人。她的脑袋顶着天花板,双手推动天花板,很快就看见了水面。
最后回望一眼水底,发现一条巨大的黄色扁鳗鱼向她冲来。它的两眼在高压和高速显得很厚,厚层是红色的眼睛,这让她想到了她链接水膜时全监测屏幕里显示的她的眼睛。
大鱼的眼睛里只有一样事物,就是去吃那些极其鲜美,却在沙子河里极少出现的土拨鼠。
她游到了水面,掀开土拨鼠眼罩,松开土拨鼠氧气管子,重重的深呼吸好几口,两个土拨鼠氧气球在沙子河面轻快的跳远了。她正要抄起那把融化的水晶尖和巨大的黄扁鱼作战时,她听到远处的点滴人声。她看了看大扁鱼,她还有些时间,于是她抬头,在西南处似乎看到了一个正真的现代岛屿,她还能看见几个焦急的年轻人正准备坐上游艇去救她。
接着细微的声音越来越清晰;
“撑住,我们马上来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