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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烟失神的盯着护士。
脑死亡。
死于心脏麻痹。
那个乖巧，跟在他身后的念念，死了？
怎么会呢！
“你、你骗人！”
护士看着霍烟执拗的眼睛泛红的模样，将手中的本打开，递给霍烟，“你瞧，我没骗你，这上面白字黑字记得呢。”
霍烟脸色苍白，反反复复的拿过来那个本子，看了好几遍。
他摇了摇头，“我不信，一定是贺天擎安排你来骗我的！”
护士愣住，“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就去东区墓地吧，想必已经下葬了，在不相信就去警察局问问，人死了，都会被消除户籍的。”
霍烟失神的瞪大眼眸，脸色惨白，浑身发冷。
是啊。
什么都能作假。
但是连户籍都被注销了，还能有假么。
护士看着他那副模样，实在是可怜。
动了恻隐之心，将当天给楚念抢救的大夫叫过来。
大夫听到霍烟的名字，恍然大悟，“原来你就是霍烟啊。”
霍烟呆呆地望着医生。
医生顿了顿，“那天抢救无效的时候，他从沉睡中苏醒，口中呢喃叫着你的名字，一直叫着烟烟。”
霍烟身子发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医生。
“他一直在等你接他回家，他说他好冷，好想你。”
一直不愿意相信楚念已经去世的霍烟，听到这句话，眼泪顺着眼角啪嗒啪嗒的落下。
心口不断地抽搐，痛彻心扉。
万箭穿心的滋味，也不过如此。
隔了良久，霍烟嗓音干涩，“他还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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