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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辞并不打算拐弯抹角，“你那本《绝世秘籍》是从何得来？”
宫雪眠双眸迷茫，不解道：“阿辞，你说什么呢？我何时有过《绝世秘籍》？”
顾清辞低吼，“别给我装蒜，昨晚从你身上掉下来的。”
荆海月满心愧疚，那本就是她闲来无事解闷的，却不想让小师叔这般生气，几乎要开口道歉。
宫雪眠却从桌下拽她衣袖，用眼神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看到顾清辞气得浑身哆嗦，云淡风轻勾唇角，“你既说我有，便拿出来，没有证据可不能随意污蔑人。”
顾清辞眼尾都气红了，证据早就遗失，很有可能是寻不着了，但若不斩除根源，岂不是放任事态发展？
抬手指着他半天，“我寻不着，但你，过分！”狠狠拂袖，转身离去。
一阵冰碴子刮到宫雪眠与荆海月脸上，二人：“……”
手腕被人捉住，顾清辞冷眼看他，艳丽的男子有些不好意思，结结巴巴道：“阿，阿辞。”
顾清辞眯眼。
宫雪眠连忙改口，松手，“师弟，你莫气，我发誓那本书除我外再没人见过，若是丢了，我帮你寻。”
荆海月作势要往前走，被宫雪眠用眼神制止，这事他招惹的，自是一并担下。
顾清辞咬牙怒气不消，却见宫雪眠整个人都好无措，好楚楚可怜，好担惊受怕的样子，心想是不是自己吓着他。
“当真只有你一人见过？”
宫雪眠满脸认真，“只有我一人。”事实上他是第二人，荆海月刚编完就被他瞧见要走了，还没流传开。
顾清辞一把揪住他身前衣襟，冷声道：“好样的，师兄画功倒是不赖。”若有似无瞥了眼宫雪眠身后忐忑的荆海月，随后松手让了步，尽量使声线平静下来，“帮我找到它，这笔账一笔勾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