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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还说要给她看厉害的东西呢！
她气得拎起包就走了。
男子见这个氛围有些尴尬。
看看面无表情的方明赫，又看看姜亦森，轻咳出声：“那个……”
姜亦森直接把杯子砸地上，玻璃飞溅。
他冷笑：“你们都滚。”
他的气性来得莫名其妙。
牌桌上的另外三人不敢触霉头，火速走了。
包间门被关上，方明赫才上前。
看着地上的碎玻璃，他去角落用扫把把玻璃渣扫到一起，以免踩伤。
姜亦森此刻才觉得，这酒劲真大，他整个人晕乎乎的。
眯着眼看方明赫的身影，他声音很冷：“你还来做什么？以前你对我爱答不理，现在的我，你已经高攀不起了。”
“你以为我还会去求你跟我合资？做梦去吧方明赫，老子外面有的是人，不差你一个。”
“我跟你说话呢？听见没？哦，我想起来了，你还使唤我买奶茶，奶茶喝了，就翻脸不认人是吧？把十八块八的奶茶钱发给我？我去喂狗都不喂你喝！”
方明赫扫个地的时间。
姜亦森已经逼叨了很久。
他忍无可忍的转身，低头睨着他的脸：“你确定不要我合资？”
姜亦森没声了。
脏话愣是被他咽了下去。
他一定是喝昏头了，出现了幻觉了。
他前头追着他求了一个多月，现在他反倒回头答应了？
这可能吗？
“不是要对付薄晏吗？既然我高攀不上，就算了。”
姜亦森：“！！！”
见方明赫要走。
姜亦森连忙站起身去拉住他：“哥，方哥哥，你就当我前头放屁，我需要你，我高攀你行不？你别走？”
由于动作太大，他直接把人扑倒在地上。
“哼。”闷哼声响起。
“哎哟。”他膝盖磕在方明赫的大腿上。
姜亦森痛得连忙坐去了一旁，一张脸皱在一起：“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哎哟，痛死了。”
方明赫坐起身，随即才站起来，伸出手：“起来。”
姜亦森拉住他的手，借力站起身，头晕得不行：“喝大了，送我回家。”
良久，方明赫才拉住他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
姜亦森整个人晕乎，没什么意识的跟着方明赫的步伐走。
“答应我了，就不准骗我，你真以为我不会生气是吧？”
耳畔传来姜亦森的嘀咕。
方明赫没忍住笑出声，嗯，是生气了。
气了三秒，答应他又哄好了。
还是跟小时候一样，不记仇。
笑容渐隐，侧眸看昏睡的他一眼。
冷呵：“谁让你以前说我脏的……”
把人扔到车后座，方明赫盯着他看了片刻，才关上车门，他声音轻又带着自嘲：“算了，你也没说错，我确实挺脏的。”
送了姜亦森回别墅，他才离开。
……
姜南书弄好歌的事，也收到了陈芊给她传递的好消息。
“楚沐熙去你三哥的研究所了，还带了汽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