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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个人死了。
陆清衍会背上人命的。
姜南书深吸一口气，才出声问：“你手上的佛珠是谁给你的！”
姜南书跟陆清衍从来没有明面提过周言叙的事。
哪怕他听她的心声，已经知道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但只要两人不点破，那就当没这回事。
良久，陆清衍才出声，语气有些冷：“你觉得是谁给我的？”
“我希望你能跟我说实话！”
门锁突然被扭动开。
门被陆清衍打开。
见姜南书坐在床上，他冷意转变为温柔：“老婆，要说我们也得面对面的深入交流，不然我说不出口。”
姜南书还没反应过来，见他锁门开始脱衣服，白嫩的脸颊浮上红霞：“你这人怎么这么无耻，出去，你爱说不说。”
陆清衍上床，见姜南书要跑，直接抓住她的脚踝，清冷的眉眼刹那间如海棠花开一样，笑得潋滟。
他摘下那串佛珠，露出他手腕上丑陋交叉的伤疤，然后抓过姜南书的双手，把佛珠系了上去。
俯身靠近，语气听不出喜怒：“别挣，不然佛珠断了，就再也找不出第二副了。”
姜南书的动作一停。
这应该是求来给陆清衍保平安的，在梦里就见他戴着，可别因为她突然断了。
而姜南书的反应让陆清衍的心里一痛。
她应该知道了，这是周言叙常戴的佛珠吧？所以才不挣扎了，为了保护这串佛珠，还是认为他把她心上人周言叙囚禁了？所以顺从的想保护那人不受伤害？
保持了一晚上的好心情到此时分崩瓦解。
她总有办法，哪怕一句话，一个眼神，一个不经意的举动，就能拉他下地狱。
陆清衍拉下姜南书的手，冰凉的佛珠触及她腹部温热肌肤时，她没忍住轻嘶一声。
她声音细碎：“陆清衍，慢点……”
不知道过了多久，到后面他连小雨伞都不用了。
这人谈不拢就上床的习惯什么时候能改一下。
在床上也没见谈啊！
睡到中午时分，姜南书才醒。
哪怕陆清衍抱她去洗了，她的身上依旧难受。
姜南书叹了一口气，这次是真的连安全措施都不做了，姜南书有些害怕怀孕。
她穿好衣服，趁陆清衍不在家，偷摸的摸去他的房间，在柜子里一阵翻找。
以前她在一个包里放了一盒避孕药的。
只是找到后，才发现已经过期几年了。
姜南书盯着药盒出神。
思绪杂乱。
如果……如果真的怀上了。
姜南书想，她还是会生下来的，爱是一种本能，她会爱自己的孩子，不会像自己两个世界的亲生母亲一样。
这么想着，她对怀孕的情绪没那么抵触了。
生个像她或者像陆清衍的孩子。
他是不是就不会阴晴不定的随时发疯了？
就比如昨天晚上，她根本就不知道他哪根弦搭错了，动作又凶又狠。
恨不得把她拆骨入腹一样，可怕得很。
姜南书站起身，准备找个地方把这个过期药扔了。
身后就落下一道阴影，从她手里抽走药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