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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说,抱歉了,夫君、大哥,不是我刻意隐瞒,是因为说出来,谁也不会相信。只能说时机未到。”
“那就不说,没有秘密的人是死人。月青梅居然变成了墨青梅,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个说起来倒是不复杂,月青梅是随母亲姓,她母亲是月染的妹妹,墨是和父亲姓,她既是月族的血脉,又是墨家的传人。”
“这下,月青梅也好,墨青梅也好,恐怕是要面对两难的选择了。我听说她和橙余那条臭鱼不清不楚的,又是赤十的妻子。”
三人向山下跑,山上的人,还在碑文前发呆。
“老六,你可真是个老六。女儿都交给别人养,养大了,逼人家舅舅自杀,然后女儿就又回到身边了。”宫子建忍不住吐槽到。
“自杀他能自杀”
“这,我们亲眼所见。”羽天蓝看了看当时一起在茶摊的丁亥、月青梅。
“假的,墨染就是月染,玄都城死得那个不过是他众多替身的一个。”墨山重直接掀开了底牌。
“什么墨染就是月染,那墨家和月族”好奇宝宝羽天蓝似乎发现了什么。
墨山重点了点头,“没错,你没猜错,天色如墨,皓月当空。月就是墨。”
蒙山城。
“什么人不见了,是什么意思?”青蒙扶着昏昏沉沉的脑袋,强打着精神听着不知道是哪个妃子生得哪个儿子的汇报。
“就是字面意思,儿臣去商先生的住所去请商先生来赴宴,可他的属下却说,商先生不见了,而且他们也不知道去哪里了,正在四处寻找。看样子不像是假的。”
“他说不见了,你就信了?”
“哪能哪,我们不是有内线嘛,儿臣和内线联系了一下,得到的答案一样,商春峰突然就不见了。没人知道他从哪里离开的。”
“这个商春峰果然还留了一手,我说嘛,他这么猥琐的人,怎么能干出单刀赴会这么有种的事情来。派一两个人盯一下他留下来那些人,不要让他们起大乱子就行,剩下的人撤回来,交给阿影吧。”
“是,父王。影殿下已经传回了消息,赤乌国那边的事情,他已经谈妥了,现在他已经北上,和风弟汇合了。”
“嘿嘿,你这小子挺奇怪啊,喊阿影是殿下,喊阿风是兄弟。”青蒙手依旧扶着额头,但眼神中已有一丝醉意苏醒的样子,老虎醒了,可是要吃人的。
“父王,我这就是看人下菜碟,捧高踩低,我这人就这样。”
“哦?你倒是还算坦诚。这么多年也算是鞍前马后、兢兢业业了。还没给你个一官半职,你是不是心中怨恨父王”
“我知道父王这是在保护儿臣,儿臣母家势弱,不足以和诸位王兄争锋。”
“你既然坦诚,那为父也不装了。你想多了,孤就是女人太多,儿子也太多,你长相又不出众,把你忘在脑后了。对了,聊这么久,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
青蒙的夺命三连问,第一问,问得是心中是否有怨恨,第二问,问得是胸中是否有块垒,第三问,问得是脑中是否记得自己是谁。
这三问要是答不好了,只怕他也和那些陵墓里的兄弟一样,到地下去给列祖列宗尽孝。
“父王既然为我取名为直,我自当谨记教诲,以直报怨 以德报德。不负父王的期望,也不轻易委屈自己。”
青直主打的就是一个说话耿直,青蒙用他,就是用他这个直,以直来破掉官场上的一些弯弯绕绕,这就是青直的价值所在。
青直面对父王的夺命三问,依然坚持了自己的价值,以直对直,破开了一切虚妄,也承认了心中怨愤,还没有引起青蒙的反感,可以说是既坚持了原则,又展现了魅力。让夺命三连问,变成了一份满分试卷。
“哦,对,青直,名字还是我取的哪,你看,这年龄大了,脑子是不中用了,我看哪,再干个两三年,就得选你们当中的贤能之人,来坐这个位置了。你这人说话直,我想听听你说直话,说实话。你觉得我这么多儿子,你那么多兄弟,谁最合适”
青蒙醉着的另一只眼睛也睁开了,老虎并没有因为猎物的坦白,而放弃捕猎的欲望,青蒙也是。
依旧是夺命三问,第一问,有没有人嫌青蒙坐得时间长了,等不及要造反了。第二问,青直如果知道,为什么不早说,要等青蒙问到才说。第三问,青直是自己有野心还是加入了谁的党。
青直是直,但又不是傻,明摆着是个坑,他当然要架个尺子从上面跨过去。
“青直就是父王手里的一把刀,刀下只有是非,没有私情。除非父王把刀柄交给心中之人,否则青直永远是悬在所有兄弟头顶的戒错刀。”
青直跳过了青蒙挖的大坑,不谈其他兄弟的动向,表明了自己并没有私下接触,那么也就没有更深的了解,又说明了自己的价值所在,刀砍向哪里,在于持刀的人是谁。
“嗯,你能这么想很好。这样我就放心让你去协助阿影了。你收拾一下手头的事情,尽快去与阿影汇合吧,阿风可不是和煦的风,加些小心。”
“是,父王。”青直告退。
“你看,我这个儿子如何?”青蒙扭头对着帘子后面说到。
“三爷爷的每个儿子都是天风的长辈,臧否长辈,不是晚辈应该做的事情。”消失了许久的杨天风扮做一个太监模样,陪侍在青蒙左右。
“那倒是我的不对了我那个杨二哥到底打得什么算盘为什么不打开倒马关,你我兵合一处,直接南下”
“时机未到,欲速则不达。”
“别玩打板算卦那一套,我平生最狠术士,昨天还烹了两个,肉不好吃,酸,一股子穷酸。”
“三爷爷莫忘了,现在为止,蓝山国只出了商家这一张牌,而蓝山国不只是这一张牌,而且还是蓝明星想削弱的一张牌。”
“嗯,算你小子有心了,年龄不大,气度不小,冷静的很哪。我的那些儿子要是有你一半,不那么毛毛躁躁的,我就老怀安慰了。听说你们家和老商家一样,都是二孙子拿大主意,你就没有一丝嫉妒”
“竹竿子高,拿起挑水,一压就折。天奇能做到的事情,我做不到。我能做到的事情,他也无能为力。就像三爷爷,论才华,论人品,论长相,论修为,都远远不如神龙前辈,但他现在身死道消,为天下笑,三爷爷你俨然一副圣君模样。”
“你这是夸我还是骂我哪?大哥所求,不是人间富贵。纵然是死,也必然是死得其所了,不是我们这种俗人能窥探的。”
“三爷爷也觉得神龙前辈的死有蹊跷。”
“二哥让你来试探,你是不是多少绕个弯”
“和洞庭湖的老麻雀玩心眼,那是傻子才干的事情。”
“你倒是很会说话,也好,回去告诉你爷爷,我那个整天不知道在盘算什么的二哥,就四个字封印松动。他自然会明白的。”